波塞冬用毯子裹住白黎,将他抱回了床上。
珍珠也挤进了卧室,想要看着白黎睡觉,片刻之后,它又出来了。
波塞冬和白黎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莫名其妙让人感?觉很搭配很协调,珍珠觉得自己也在室内,就像一个明晃晃的电灯泡。
白黎这次缓慢的退烧,并没有完全退到正常体温,他这一晚上睡得很不安分,梦境凌乱又痛苦,冷汗直流,将床下打?湿了一片。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黎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紫色的眸子略有些迷茫,声音也很轻,良久之后,白黎道:“傅凛,我好渴。”
身侧的海怪动了动。
白黎空白的头脑逐渐回?神,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醒来之后,他感?到口渴,情不自禁喊出的名字却是“傅凛”。
海怪的触手卷着一杯温水,送到了白黎的唇边。
他虽然试图让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但力度还是过大,温水喝了一半,流淌出来一半,将白黎身前打?湿了。
白黎懒懒的抬手一摸,发觉自己现在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身上只裹着一条毯子。
唇瓣湿润了许多,白黎恢复了一点力气:“你离我远点,我不能嗅到信息素的味道。”
海怪的触手突然卷住了白黎的腰,将他翻了一个身。
他平时都在谦让着白黎,假如真要?随心所欲,谁也阻止不了他。
所以白黎轻而易举的就感觉到自己全身失力,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下一刻,柔软脆弱的后颈被轻轻按住。这里是气味之源,也是罪恶之源。
白黎眉头紧蹙:“你做什么?!你——”
话未说完,白黎满面红霞,耳根都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意。
液体注入腺体的感?觉实在太明显了。
标记的过?程往往会伴随着激烈的床’事。
眼下波塞冬明显不想用这幅躯体吓到白黎,他也清楚颜控至极的白黎接受不了自己这幅面孔。
白黎一向冷淡而正经,只接受最?正常不过?的亲热,不喜欢对方在床上和他玩花样,所以哪怕他有奇奇怪怪的癖好,也不会让白黎尝试。
所以他只用触手注入一点点信息素,让白黎的身体不那么虚弱,伪造出已被标记的假象让白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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