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复杂的战斗招式,未成年的堂弟也能在看过一遍的情况下,将招式动作重新做出来,虽然因为年幼,他只能复制其形而不能重现其神,但这样的天赋也足够骇人了。
看到这些的廖无庸心里十分羡慕,他有些惭愧地想: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天赋,那么父亲一定会开心吧?
而那天资卓绝的堂弟,在无意中表现出来让人惊讶的天赋后,又会马上变回那单纯的软糯模样,牵着廖无庸的手撒娇道:“堂兄,我不想学习这些东西,真的好无聊呀,我们一起去玩吧,好不好嘛?”
这样的情景经常出现,在那一天也是如此。
……
发现堂弟又不想学习,廖无庸心里哭笑不得,脸上却表现出严厉的态度:“你不是一直跟我说想去看那个展览吗?我这次特地请假回来,就是陪你一起,但你要是今天不学完这套招式,我是不会陪你去的!”
虽然他才三十岁,但在小堂弟面前,他已经善于做出严父的模样了。
听到堂兄说要陪自己去看展览,廖星洲抿嘴开心的笑了:“那堂兄你不能耍赖啊,我马上就好了!”
虽然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但是一听堂兄说只要他学完就陪他去看展览,廖星洲立刻开始专心起来。
在专心致志之下,他很快就将这几个招式记了下来。
“叮咚,满分通过!”教学系统发出提示音,显示着学员已经完成了今天的学习。
廖星洲迫不及待地来到堂兄身边:“堂兄我们走吧!”
两人笑着走到门口。
自动门打开后,他们意外地发现,廖松鹤神色高深莫测地站在外面,也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
廖无庸下意识的心头一紧,将廖星洲拦在身后,笑着问道:“父亲,请问有什么事吗?”
在有第三者在场时,廖松鹤不会故意去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来下廖无庸的面子,但是也不会对他温柔。
下一刻,廖松鹤淡淡地瞥了青年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青年身后的少年:“我来找星洲。”
廖无庸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甘,却只能咬牙让了开来。
廖松鹤脸上露出温和的微笑,低头倾身对廖星洲说道:“星洲,伯父找你有事,你跟伯父走一趟好吗?”
廖星洲忍不住脖子一缩,他来到司令府这几年都是和堂兄相处,很少见到伯父,所以第一反应是畏惧,但是想到伯父是堂兄的父亲,又是收养他的人,他单纯地笑道:“好的伯父。”
面对廖松鹤,两人都不敢说自己还要去看展览的事,只能分开了。
那一天,廖无庸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一直等啊等,直到晚上,他才等回了廖星洲。
看到廖星洲的时候,他马上冲了上去,抓住廖星洲道:“星洲,父亲,他找你去干什么了?”
廖星洲被他有些狰狞的脸色吓到,瑟缩一下,茫然无措地说道:“没,没什么啊,伯父就是问我过的怎么样,需不需要什么帮助,还带我在贝塔星系玩了一圈……”他目光躲闪,忍不住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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