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打算联系媒体:“还有那个姓韩的,你给我等着。我当年好心好意,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放过你,却没想到白眼狼就是白眼狼,现在还在我们饭店门口做出这种事情!”
卿钦神情平静:“范老板,还请等结果出来。”
他这话说的刚刚好,医生拿着报告出来,口罩之下看不清表情。
安保哇哇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战战兢兢问:“医生,我是不是要死了?”
“主要就一些皮肉伤。”医生回答。
她身后跟着的小护士们发出一阵哄笑。
视频对面哭喊的人如同被按下定格键,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你们医院有问题”,“都是一伙的”之类的话,还是在范淳的怒视下闭了嘴。
“既然没有出什么大问题,那么后续的赔偿与我助理谈就行了。”卿钦露出营业微笑,“此外,如果发现您有任何侮辱我名誉的行为,律师函很快会送到韩家菜。”
对面人恼羞成怒地挂断电话。
这番兵荒马乱结束,韩玉泉终于可以好好跟这位恩人说句谢谢,这一撑着椅子站起来,右手一用力,脸上便显出一丝痛苦之色。
卿钦眼尖,询问:“你右手有伤?”
“旧伤了。”韩玉泉握住右手,缓缓露出一个苦笑。
“怎么回事?”文里回忆起当年吃到的极其惊艳的菜肴,忍不住忧心忡忡,“这家骨科还不错,要不你去检查一下。”
“不用不用,这些年我也看过,完全没必要。”韩玉泉拼命推拒。
“话也不要说得太绝,”医生最看不惯这些动不动放弃自己的小年轻,忍不住开口,“你年龄也不大,将来的前途正好,理论上总是有足够的机会恢复的,西医方面治不好,不如去看看中医,我记得京都就有几个老中医特别擅长这方面。”
韩玉泉眼圈微红:“手刚断的时候我找过几家,都说没什么办法,有的说或许祝家祖传的中医能救一下,但是祝老爷子已经很久不给人治了。”
“祝家?”卿钦把这两个词又念一遍,“示兄祝?”
“是的。”韩玉泉回答,与文里一同投去疑惑的目光。
“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卿钦就是想起他那小组里倒是有个姓祝的,信口一问,倒也没什么把握,干脆转移话题,“按之前他说的,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
“本来就是,”韩玉泉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现在这位老板姓范,原本是我爹的大徒弟。”
卿钦和文里默契地对视一眼,意识到这恐怕牵涉到什么经典的狗血家产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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