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无洙无比庆幸道:“你能这样想,那就最好不过了。”
东宫太子突然面色古怪地笑了一下,微微倾身,俯身朝着裴无洙压了过来。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裴明昱喃喃想道,仅仅才只是一句“并无特殊”,就让自己难以忍受到如此地步的话……
他真的,还能甘愿一辈子屈居于一个“毫不特殊”的兄长位子么?
裴明昱啊裴明昱,你简直是在异想天开,你何时变得比迢迢还天真了?
东宫太子痛苦地意识到:就是哥哥……他现在也,根本就完全不可能做得到了。
她是我的。
我想要她。
我也就只要她。
东宫太子压下来的眼神中侵略性太强了,情/欲之色浓得几乎要满溢出来,裴无洙心神一震,被骇得仓促后退,不着意退到了后面的案几前,后腰直直撞到桌角,痛得她眉心一跳。
东宫太子伸手将人一把捞住,右手垫在裴无洙的后腰上,安抚而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径直一路轻吻了下去。
“你,你你,”裴无洙后腰痛心更痛,难受又委屈,语调里都无形中带上了几分莫名的可怜巴巴,“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又来?!
遍地胡乱发/情啊?!
“迢迢,我是不知道,”东宫太子趁机撬开身下人牙关,耐心舔/吻着其内光洁如玉的贝齿,在气息交换间闷闷道,“但你就真的清楚么?”
东宫太子用剩下的那只手不露痕迹地抓着裴无洙的手起来,轻轻按在她的胸口上,平静悠然道:“你数数你的心跳……你现在,还能数得清么?”
裴无洙一时有些混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对眼前这个固执地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东宫太子更绝望一些,还是对现在才被亲了两下就气喘吁吁、浑身无力、心脏生怕旁人忘了它一般开始使劲活蹦乱跳找存在感的自己更崩溃一些。
“可,可,”裴无洙上气不接下气了还想反驳,“可是……”
“可是什么?”东宫太子退开一些,怕裴无洙一时激动傻乎乎地不知道换气,留给她喘息的机会,温柔而冰冷道,“可是‘换了任何一个旁的人,你也都是这个反应’,你想告诉孤这个,对么?”
裴无洙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东宫太子那几乎称得上是恐怖的脸色,硬是没敢把自己的头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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