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的飞艇是神仙，也不可能在前后五分钟同时出现在这么多个地点。
弗莱德这下明白了，这是烟雾弹。
就是不知道这些全都是烟雾弹，还是这些烟雾弹中藏了一个真实的。
但万一他刚刚真的调了三分之一的兵力出去，那就相当于在固若金汤的边境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
弗莱德这时候冷静了下来，直接下令所有边境军固守领地加强巡逻，一旦发现有飞艇靠近边境立刻抓捕。
半个小时之后，边境军抓捕了十八艘飞艇，但要么是无人驾驶飞艇，要么飞艇中的驾驶员在被发现时就已经自杀身亡。
也就是说，他们折腾了半天抓到的全是烟雾弹。
古兆想了想，说：“如果我是河海基地的话，全民通缉令下，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发现举报我，那我宁愿暂时藏在联盟里，或者通过某种手段走正规渠道离开联盟。”
弗莱德：“但他们总要离开联盟。”
古兆沉默了片刻，突然说：“我去边境。”
弗莱德愣了一下，斟酌道：“也行，去边境更灵活一点，总比在这里隔空指挥强，我陪你一起去。”
“不。”古兆淡淡道：“你留在这里解决联盟里的内应，我自己一个人去边境。”
弗莱德不解道：“你在军部没有职位，你自己一个人去边境他们不会听你的，你去干嘛？”
古兆笑了笑：“我没准备去找联盟军，联盟军有你看着就行，我在这里也是多余，我准备……换条路子试试。”
弗莱德又有了那种不妙的预感：“你的意思是……”
古兆：“在边境那种地方，有时候联盟军还没有暗地里的人物消息灵通，比如……星际海盗，你觉得呢？”
联盟的边境鱼龙混杂，除了维持秩序的联盟军外，还生活着为数众多的星际海盗、二道贩子、掠夺者、逃犯等等，他们在边境自给自足、自成一个生态体系，消息也比联盟军灵通的多。
河海基地就算逃到了联盟之外，那也不能不吃不喝，衣食住行所用的物资不能向联盟购买，那就只能向这些人购买，他们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些关于河海基地的消息。
这就是地头蛇。
就像在地球的时候，联盟尚且还什么都不知道，地球土著人就已经知道地球上有一个不好惹的组织。
既然正规的路径已经看到头了，那不如换条路试试。
弗莱德快被惊呆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你可是古兆啊……”
古兆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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