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直接放在这被人发现, 还是会查到主人身上, 到时候, 不仅仅是那位女主人,就连老天爷也救不了他。
一旦被发现, 不是死就是重罚要么就是抽筋拔骨毁去修为赶出宗门……这事它可是听了这么多天听出来的。
白异犬焦急地转着圈圈,正要想怎么办让主人冷静下来时, 季骁动了一下。
他手中显出那把刻了玉字的灵剑,抬起手,利落地在邵蔚的手腕上划出一道裂口。
再接着, 白异犬就看到,那个它一直有些不敢去接触的黑气,被季骁缓缓地送入那道裂口中。
一段时间过后, 季骁从储物袋中拿出灵草,让她的伤口痊愈。
这件事做完之后,季骁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再次恢复成那副“季师弟”的模样。
“闭耳。”他说。
白异犬懵懵地捂住耳朵。
季骁看了一眼, 眉头一拧:“罢了。你离得远点去附近看守,过会儿我再来找你。”
白异犬迟疑地点了点头,跑远了去。
季骁便走了起步,把装着寻宝鼠的铁笼提到邵蔚身边,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特别朴素的棕色的布袋子,一打开来,里面露出一块玉佩和一张叠好的纸。
他抽出纸打开来,上面记载了一种法术,前面几排的字迹较为秀气,越写到后面,字迹越来越凌乱,透露着写字的人越来越“暴躁”的情绪。
季骁看着这张许久没拿出来的纸,皱皱巴巴,带着岁月的痕迹,深深呼出一口气。
他娘留下的。
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一幕,在狭小黑暗的柜子里,透过缝隙,看到他娘发疯似的乱砍一通,小时候,家里想养大下蛋的鸡都来不及长大便死在她的剑下。
疯了之后,她又会清醒。清醒之后,便会对自己用这个法术,用完之后,她完完全全忘了自己发疯时做的事。
她怕自己会失误忘了这个法术,便写在纸上记下来。
他娘死的时候,只塞给他一枚玉佩在他手中。
这张纸是他被人占了家时,临走前他自己收走的。
季骁对着纸上的字,按其步骤,轻启唇瓣,他身上的黑气再次浓郁起来,环绕在邵蔚和寻宝鼠周身。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