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学又想起了自己早晨听到的男人声音。
那个时候果园上可是只有他们几个,根本没多余的男的,那动静是哪儿来的根本就不能细想。
他一想就浑身发冷,他被老爹扶着走,腿还是站不住。难道自己这是遇到鬼了?马可学这么想着腿更软了。
魏桂香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一下子就蔫了,“这小姑娘心肠怎么这么毒啊!我可怜的儿子啊。”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张梅听了也忍不住咂舌,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成了个泼妇脾气,以后哪里有人敢娶啊,看来自己还真得躲着他们家走了才行,张思才也是个不讲理的,并且辈分还比她高,自己根本就没法去他家闹,现在马家也根本不敢去,这口气她还真的是咽不下去。
赵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上没有伤还那么疼,他还以为只是自己记错了,当时自己胸膛根本没陷下去,都是太疼了才有这种幻觉的。
不过自己为什么还不能说话?
越安慰自己他心里就越不安,心里知道不正常却不敢往下想。
“放,心。药,我喷,上了。”赵茂忍着下巴疼含含糊糊地说。
马可学一听就乐了,“行啊,我倒是要看看她家要赔多少钱,他们要是直接卖喷了药的菜,人吃坏了找上门来才好呢。还敢打我,我呸!”
“怎么回事你快说说。”张梅没听懂,自己儿子好一会也蹦不出一个字她只好问马可学。
马可学冷笑了一声,把他们往菜地喷除草剂和张于然签了合同必须按时交菜不然就要赔钱的事说了。
“那就好,我就看着他们怎么办!”魏桂香也高兴了,觉得自己胸口这气终于散了。
可惜在格外充足的灵气滋养下那些菜不但没有事反而是更加鲜嫩了,本来还没长大的卷心菜一下子就长大了不少。
张思才知道他们给菜地喷药这事就着急去果园菜地,张于然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把空了的药瓶收起来,自己老爸现在赶过去就露馅了,张于然虽然还有点累但是坚持要自己骑三轮车带他们两人上山。
他们没办法只能是顺着张于然,张于然骑着车到了山上赶紧走在前面,张醒他们要从车上下来就慢了一步,到了地方张于然手指轻动就将几个药瓶丢到了山后,只留下了一个空瓶。在将身体里最后一点灵气注入周围一小片的蔬菜中,今天蔬菜已经吸够了灵气加上这些一下子就裂开了蔫蔫地耷拉下来,看着就像是被浇了药一样。
“还真有个药瓶,里面都空了。”张醒爬上山头一眼就看到了田埂上的药瓶,顿时气得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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