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了声,但是他每次来都过了早饭的点,小笼包没吃着几回。
林初只是看着他轻笑。
这个您收下吧。再见。
林初走出店,甩了甩手,手腕又痒又疼。
刚刚过马路不得不把箱子搬起来,箱子底部压在了手腕上。
希望伤口不要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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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暴力的事被知道后,林趋飘了两年的心回来了,心思终于放到了家庭上。
上下班时间开始规律,来得及就会做晚饭。
有时还跟林初聊天。
但是只能聊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不仅仅是年龄上的代沟,最多的原因是林初习惯了在他面前沉默,说他愿意听的话。
林初接到警局的电话,让她去录笔录。
跟那天在医院差不多的问题。
结束后,那天的警察跟她聊了几句。
那四个男生都是年满十六未满十八。
要负刑事责任。
其中三个男生犯了绑架罪,故意伤人罪。
徐逸的情节严重许多。
还有一个通知陈执消息的男生有参与,需要被关一段时间教育。
林初没问他们会被判几年,警察也没说。
结束以后,林初跟警察道别,往外走的时候,她遇到正进来陈执。
两人擦肩而过,他没看她一眼。
走出警察局,林初在门口站了会,最后等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
半个小时不到,陈执出来了。
他少见地穿着白色T恤,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有些晃眼,黄发剪短了,飒飒地飘,整个人与阳光一样的色调。
他路过她,没停下。
林初没在意,站起来跑到他身前拦住他。
陈执终于将目光投向她,没有热络没有疏远,平淡的情绪。
林初对上他的眼睛,缓缓说:我听说你跟秦勤闹掰了,那你以后还混吗?
他眸子幽深几分。
还有一件事你没能参加高考,虽然你成绩本来就一般,虽然伤你的人是你惹到的
她的声音很平缓,目光很直接,但是我发现,有的事情没有两清这个说法,即使用数学思维去计算份量,仍然没法让那个天平平衡,仍然没法让心里舒服。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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