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冯爽被打,岑念身旁的唐薇欢一脸同情:“他不会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吧?”
班上的女生大多是同情或担忧的表情,男生则大多数都在偷笑。
“冯爽什么本事没有,天天跳得比谁都高,想收拾他的人多了去了。”邬回说。
去而复返的诸宜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想收拾他的人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你?”
她把挡住前路的自己的书桌往旁边一踹,看也不看从抽屉里乒乒乓乓落出的笔和口红,大步雷霆走到邬回面前:
“你老实说,冯爽被打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要是我干的好事,你觉得冯爽今天还能用自己的腿走到学校来?”邬回冷笑一声:“我只可惜打他的不是我,这个装逼犯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真的不是你?”诸宜半信半疑地眯起眼。
“我是想打他。”邬回痛快地承认:“只可惜我没在放学路上见过他。”
诸宜上下审视他片刻,相信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垂头丧气。
她一屁股挤到岑念的椅子上坐下,和她共享一张椅面的二分之一面积。
“冯爽说是有人嫉妒他。”
邬回笑得幸灾乐祸:“难道不是他装逼装到人神共愤了吗?”
“你滚,别显摆你仅会的那两个成语——我问你,人真不是你打的?”诸宜说。
“跟你说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呢。”邬回问:“他是在哪被打的?”
“……自家楼下,就今天早上,还没出楼道就被布袋给套上了。”
“哦,还能来上学,看来不严重嘛。”邬回看热闹不嫌事大,说:“那个打人的好心人要是能让他在家休息个一年半载就好了。”
“你太过分了!那是我男朋友!”诸宜生起气来,对邬回怒目而视。
“庄辉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呢。”邬回冷了脸。
岑念不想表态,然而她被挤在两人中间,即使努力缩减存在感,也不能阻止话题落到她身上来的命运。
“念念!你说说他,他怎么能这样?”诸宜气愤地说。
岑念选择了转移话题。
“庄辉呢?”她看向前排的空座位。
说曹操,曹操到。
懒洋洋的庄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进教室,诸宜看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先黑了下去:“哼!肯定又熬夜玩游戏了!”
诸宜回座位去了,岑念看见她想要和庄辉说话又拉不下面子,反复看了庄辉几次都没被搭理后,愤愤地拿出了一支笔在本子上来回划着,还不时用笔尖恨恨戳上几笔,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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