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关闭水声,大声叫嚷:啊呀~!哎呦喂~哎呦喂喂!
生怕外面两人听不见,她嚎的要多大声有多大声,要多陶醉有多陶醉。
村里来的夏航一没见过这世面,刺激的脸都红了,结结巴巴:你们城、城里人都这么玩儿的?
傅云深再牛逼也是个纯情少年,耳根通红,只有他一个城里人。
他妈的,城里人的脸都被丢尽了。
咔嚓。
门开了。
时暮穿着睡衣,脸蛋微红,眼珠子很亮,嘴角上扬,精神抖擞。
啪。
时暮把洗好用过的被子砸到了傅云深身上,谢了,兄弟。
那上面还滴着水珠,傅云深一阵恶寒,伸出脚踹了下去,冲她吼着:别丢我床上!
嘿嘿嘿,你不好意思了呀!
时暮捡起杯子跳上床,趁机把人压在身下,那杯子就距离他脸五公分的位置,叫爸爸,不然我也让你体会一次。
时暮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傅云深洁癖那么严重,肯定会对这玩意臣服。
他下巴绷直:下去。
不要,你叫我声爸爸我就下去。
他怒极生笑,语气平淡了几分,你真不下去?
时暮被这个眼神盯的后背发麻,依旧硬着头皮:不、不下去,都是你们害得我吃那玩意,你要是不叫我爸爸,我就把这东西戳你脸上,你试试。
说着,握紧了杯子。
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上铺的夏航一大气也不敢出,他轻咳声,时暮,算了吧,我相信你是这宿舍最厉害的。
厚脸皮,最厉害。
不行,必须叫!
事关兄弟值!
粗略估计,从开始到现在只赚了2000多兄弟值,要是那1500没了,就只剩下五百了,五百还玩个屁啊!
傅云深也不挣扎了,浅笑盈盈看着头顶的时暮,他甚至把身体放松,手臂垂低,神情非常惬意,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叫你爸爸。
时暮扭头,赌着气:你管我。
他唇边带笑:我叫你爸爸,你就开心了?
开心。时暮拼命点头,非常开心。
好吧,我叫你一声,但你也要让我开心开心。
时暮一脸傻白甜:真的?
傅云深应允:真的。
时暮眼珠子亮的和发光的水母一样,行行行,你只要让我现在开心,以后随便你怎么拿我开心。
这整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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