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两个字要的很重,性关系这三个字更重。
时暮红着脸:乱说什么呢,我处男!
就算以后和人睡了,也是处男。
那你快点。傅云深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时暮咬咬唇:不、不是现的成吗?用水杯里的?
老黄看着水杯,比见鬼打墙还要镇定:乖乖,你喝尿?
时暮呼吸一窒,急忙解释:刚在里面我憋太久了,没忍住就
老黄也不知道有没有再听,手电筒的灯光来回转着。
外公曾言,遇鬼打墙莫慌,骂就完事了,骂的越狠越好。
她清清嗓子,正准备开口打骂,旁边的老黄倒是先来一步了。
只见老黄双手叉腰,泼妇骂街标准架势,他对着黑漆漆的走廊就开始喊:你娘了个龟孙你妈是不是当年把你这个兔崽子扔了把尿布养大了格老子的你知道爷爷谁吗敢吓唬爷爷你他妈要是男的你就是属黄瓜的欠拍你要是娘们就属螺丝的欠拧有本事给老子出来老子现在就把你拧巴拧巴做成防弹衣肯定很耐磨!
给老子让路!
一声剧吼,黑暗退散。
时暮目瞪口呆。
老黄大口喘气,抹了把头顶汗主子:走吧。
神态从容,步伐淡定。
这次他们很顺利到了门前,可正当老黄要推门而出时,一团黑气突然从大门里钻出,黑气嘶吼声,化作张牙舞爪的厉鬼向老黄冲来。
老黄懵住,半晌没有动弹。
正当此时,一道白光从老黄胸口弹出,形成个只围绕着他的保护屏障。
砰!
那鬼魂直直撞了上去,一声尖叫后,退回到了黑暗。
在场三人都愣住了。
老黄摸了摸胸口,呼吸急促:他妈的
时暮回过神:黄老师,你身上戴什么了?
没戴什么,但是我胸口有个纹身。他思绪复杂,嘴唇嗫嚅,我前男友带我去纹的。
傅云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方便我看看吗?
老黄点头,解开了衬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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