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在自己家的关系,傅云深并没有关门,透过半开的小缝,她看到氤氲水汽下的年轻躯体,青春,有力,荷尔蒙爆表。
许是这画面太有诱惑性。
放浪的魅蛊瞬间不淡定了。
[上他。]
[主人,要了他]
[主人]
魅蛊不断发出的魅惑声线影响着她全部思绪,鬼使神差的,她推门而入。
谁?
傅云深回过了头,他一把冲去脸上洗面奶,半睁开眼看了过去。
时暮也回过神,惊得后退步,脊背紧紧贴在了门上。
同时,卧室房门打开,傅云瑞进来了。
水汽朦胧,某些部位隐约可见,她眼珠子动也不动,死死盯着傅云深的脸。
[上他,我可以帮你的,你只要把身体]
你他妈快管管这个货!时暮捂着耳朵,在心里大喊。
熟睡中的缠藤蛊顿时清醒,藤蔓延伸,把心脏包围,狠狠一捏,在剧烈疼痛的同时,魅蛊陷入寂静。
那一下是真的疼,收拾了魅蛊的同时,又让她倒在了地上。
傅云深关闭水龙头,着急忙慌便是过来找她,过于急切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地板上没来得及冲干的泡沫,脚底打滑,身体像条泥鳅一样呲溜到了时暮跟前,前列腺来了个紧急刹车后,砰的声撞上了墙壁。
时暮哆嗦了下,幻肢跟着剧烈疼痛。
傅云深平躺在地上,没动弹。
听到动静的傅云瑞过来敲门,语气迫切:哥哥,你没事吧?
傅云深指尖颤颤,几乎是咬着牙的说;没事,不用、不用管我。
他整个声线都在抖,哪像是没事的样子。
傅云深慢慢悠悠支撑起前肢,结果又摔在了地上。
时暮吞咽口唾沫,小心翼翼问:你还好吗?
傅云深拧着眉:不好。
蛋疼。
真正意义上的蛋疼。
我我我我我能帮你什么吗?
傅云深抬手一指:帮我拿块儿浴巾。
哦。她扯过浴巾,动作轻柔的盖在了他屁股上。
傅云深:
傅云深:你他妈以为这是澡堂子要搓背吗?扶我起来!
那四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门外,傅云瑞又开始说话:哥,你真没事吧?我怎么听到你和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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