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起身,又给他端了一碗粥。
全喂进他嘴里。
*
喝完粥,天色晚了。苏荷收拾好厨房回来,谢楼擦拭好身子走了出来,换了一身睡衣。苏荷踮脚碰了下他额头:没再烧吧?
谢楼伸手搂她的腰,没,你也去洗澡,早点休息。
苏荷:你还累呢吧?
谢楼:嗯。
谢楼松开苏荷,回到床上,躺下。苏荷怕他累着,上前服侍他,谢楼唇角勾了勾,道:你这样真像贤妻良母。
苏荷拍了他胸口一下,起身了,拿了睡衣进浴室。
再出来,屋里光线暗了很多。苏荷看了眼床上的谢楼,拿了吹风筒出去外面吹干了再进来。此时快晚十点了,苏荷就着一点光线,凑过去看谢楼。他把手从额头拿下,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眸:看什么?睡觉。
苏荷吓了一跳,笑道:还以为你睡着了。
说着,谢楼掀开了被子,苏荷躺了上去。刚一躺上去,腰就被谢楼搂住,他的手顺着她衣服往里滑。
苏荷一惊,谢楼。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来做,你在上面。
苏荷呼吸一顿,躲着他的手:你不累吗?
谢楼冷笑一声:谁让你今天撩我?
*
橘色光在此时有调情的作用,窗户半开,风呼呼地吹进来。深色窗帘啪嗒地响着,这是苏荷唯一一次农奴翻身做地主。
乌黑的发丝垂在后脑勺,她仰着脖子,叫声又软又细。
随后弯腰,她咬住谢楼的薄唇,呼吸急促,她眼角闪着泪水,断断续续地道:谢楼,以后都这样好不好?
谢楼抚着她的后脑勺,低低一笑,好啊。
做梦呢。
嗯?
*
谢楼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就回了公司,苏荷回学校上课。五月小假紧接着来临,谢楼想带苏荷去旅游,但苏荷想去一趟B市,看看出院后在家里呆着的王惠,这段时间周父都有给苏荷发王惠的信息。
大概是年纪到了,加上这几年生活过得没以前那么富足。也操心了,王惠这会出院后,精神状态不如过去那么好了。成天在家里呆着不怎么出门,对打牌也不感兴趣,听周父的意思,王惠心里特别恨那个套了两支股票给她的那个女人。
周父意思让苏荷过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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