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真高。阮星调侃道,从包里拿出语文书,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靠在椅背上,拿着语文书开始翻明天要考的古诗,我可没你这实力。
今天不看看古诗,她明天默写就瞎了。
江鹤似乎笑了一声,可笑声含在喉咙里滚了两下,没有笑出来。
就这样,两个人坐在一起,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鹤突然感觉旁边的人站了起来,朝着教室外走了出去。
回家了?
他抬起眼,看到旁边还放着阮星的书包。
果然,过了一会儿,教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了,阮星拿着两杯奶茶进来,将一杯放在了江鹤的桌子上。
十分甜。
奶茶装在袋子里,杯身已经冒出了小水珠,上面浮着几块冰。
江鹤没有动。
阮星已经喝了起来,浑圆的珍珠混着冰奶茶落在舌尖上,奶味很快就褪去,茶的苦涩散发出来,却很快被咀嚼珍珠时的甜味压住。
她偏过头,看着江鹤的那一杯还没有动。
洁白的手指捻住塑料袋,将满满一杯奶茶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把吸管插上,送到江鹤的面前。
喏。一个单音节被阮星说得软软糯糯。
江鹤接过奶茶,喝了一口。
哎哟,不伺候不喝的啊。阮星调侃道。
江鹤没有理她。
怎么她买的奶茶,还帮他服务了,这家伙怎么还是一副老子高不可攀的样子?
阮星感觉又气又好笑。
诶。阮星叫了一声江鹤,问道,你和陆炎当年是怎么认识的啊?
江鹤奋笔疾书,一言不发。
听说你有很多鞋。
还说你脾气很臭。阮星撑着下巴,此时夏风停了,教室里的温度也逐渐高了起来,让她没心思静心学习,看来你以前也是一个反派角色啊,怎么一到我们学校就从良了?
阮星见江鹤一直不说话,用手推了一下他。
聋了?
这一推,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随着嘶的一声,江鹤的笔尖刺进了书里面,手突然被退,撕开一条裂缝,整页书被腰斩。原本白白净净的纸面目全非,阮星把脑袋探过去一看,就看到了江鹤教辅上的灾难。空气立马凝固起来。
陷入绝对的安静。
阮星看着江鹤那一脸死人相,如果脸可以改颜色,他现在肯定要换个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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