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阮星说完,江鹤已经伸出了手:把手伸出来。
阮星的手悬在半空中,没伸过去。
江鹤微微皱眉,直接把她的手拉了过来。
手指相互接触,江鹤这才感受到,女人的手到底可以有多软。
保持这个高度。江鹤淡淡道,转头用棉签粘上碘酒,再次用手捏住阮星的手指,将碘酒涂满她磨破的地方。
阮星看着江鹤的动作,一言不发。
搞定。
江鹤的脸色已经看不出任何感情。
把裙子掀起来。江鹤面不改色。
什么
膝盖露出来。
哦。阮星长裙拉起来,露出膝盖,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刚刚摔倒时着地的膝盖已经磕得血肉模糊,与裙子粘在了一起,她把裙子拉起来的时候,裙子连带着血肉,传来一阵疼。
江鹤有了一点表情,他皱了皱眉:这样了还一声不吭?
没太在意。阮星耸耸肩,没必要引起关注。
有这毅力,怎么不参加铁人三项。
正有此意。
江鹤懒得和阮星废话,他蹲下来,视线与伤口持平。
他本来只想专注于伤口,却还是走神了阮星的腿,光滑得像是丝绸,像是牛奶和月色搅拌在一起后凝固的产物,洁白而有光泽。
膝盖完好的皮肤上,泛着粉红。
他手上的棉签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阮星腿部的肌肉立刻紧绷了,而她却还是一声不吭。
江鹤抬起头,眼神瞟向阮星。
她看着别的方向,用牙齿咬着嘴唇。
疼吗?江鹤的声音稍稍柔了一点。
还好吧。阮星嘴硬。
疼就说。江鹤道。
那你轻点。阮星软了下来。
他突然停了下来,站起身。
白色的衬衣带着洗衣粉的味道。
江鹤突然在口袋里掏什么,终于掏了出来,握在了手心里,落在了阮星的手心里。
阮星的手掌上,是一颗大白兔奶糖。
医务室老师小孩儿在吃,我随手拿了一个。江鹤低着头说道,没办法轻不了。
给你就是为了让你别乱叫。他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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