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走。江鹤沉声道。
真的没关系
操。江鹤突然骂了一声,用手指点了点阮星的眉心,姑奶奶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他痞里痞气。
你想让老子想你想到死?
始料未及。
最后没有完成承诺的竟然是她。
要走的也不是江鹤,而是她。
我的前途阮星又重复了一遍。
你们在乎的,是你们自己的前途吧。阮星双眼血红,声音像是刀一般锋利。
不要再闹了!阮父突然闷吼了一声,不是什么事情都有商量余地的!
我不去!阮星突然放声吼了起来。
她的眼泪就像是一场暴风雨,那般倾盆而下。
她重重地甩上房门。
她不想去,她一点也不想去那个什么鬼地方。
阮星锁在房间的角落里面,放声哭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面对江鹤。
想起最初,她和李奇在楼梯间里,李奇抱怨着出国的种种不好,她还在那里轻松地调侃。
如今风水轮流转,竟然轮到她了。
阮星拿起手机,颤抖着想要给江鹤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话里冰冷的声音,撕扯着现实,露出丑陋的面庞。
-
江鹤把电话关机了,他最后和陆炎发了这个地址,叫陆炎等一下过来找他。
经过一家小卖部,江鹤买了烟和打火机,然后揣在口袋里。
他走进一家高级写字楼,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按亮写着楼层数字的电梯按键。
拐弯,他进了一间商务茶室。
里面的装修古色古香,每一间的门都紧闭,有指纹锁。
走到最里面的一间,他伸出手指,在空中手指顿了一下,然后又按了下去
啪嗒。
门开了。
里面,飘出一阵烟。
是檀香的味道,青白色的烟袅袅升起。
江鹤的父母,都在场。
江鹤绕过檀木的桌子,他坐到两个人的对面。
灰暗的环境下,隐藏着他下颌坚毅的轮廓,像是黑夜隐藏了野兽的獠牙。
江鹤拿起茶壶,倒上半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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