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酥麻的感觉深入骨髓,令柳初寒倍感难耐羞耻,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她控制不住地长长呼出一口气,恍惚间醒了过来。
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充斥着她自己的木质香,睡前原本清清爽爽的身体现下已经变得香汗涔涔,Ala特有的性器也在薄薄的被子下面撑起一个小帐篷,显示着主人此刻身体的躁动。
柳初寒躺在床上愣了一会儿,才从刚才那一场无比真实的香艳春梦里回过神来,梦里做得那么激烈,胸部似乎还残留着被妹妹把玩舔舐的温度,殷红的乳尖yy地顶在单薄的睡袍衣料上,稍微动一动就会摩擦出令人颤栗的快感。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梦到妹妹变成了Ala,自己还不止羞耻地给她乳交……
柳初寒稍一回想梦里的场景就烧红了脸,她咬了咬唇,左右也睡不着了,撑着身子坐起来开了灯,感觉浑身上下热得厉害,下身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消退不下去,便想去再洗个澡。
可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春梦的余韵中,她轻轻一个动作都能撩起一片暧昧的火花,腺T胀得发疼,像是要把梦里没有吃够的在现实中讨回来。
柳初寒苦恼地看了一眼精神得过了头的分身,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是因为才和妹妹结合没有多久就出差,以至于现在开始欲求不满了?
柳初寒叹了口气,回想了一下医生的嘱咐,结扎手术的恢复期大概一个星期左右,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可以有性生活了,便无奈地打算用手自己解决。
就在她准备起身去浴室慢慢安抚自己的时候,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嫦曦?”柳初寒看到来电人有些惊讶,还有点生气,面对妹妹时一贯温柔的语调难免沉了一些,“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凌晨三点多,实在是有些晚了。
“……”电话另一端的柳嫦曦却反常地没有说话。
“嫦曦?怎么了?”柳初寒不由地担心起来,“出什么事了吗?”
柳嫦曦那端沉默了很久,柳初寒蹙着眉凝神听着那边的动静,却只听见了一点奇怪的窸窣声。
“……姐姐,”在一片静默中,柳嫦曦终于轻轻开了口,可声音却不似往日清脆明亮,反而带着一点点暧昧的沙哑,无端勾出些许妩媚的意味,“我好想你……”
柳初寒听得心里一颤,顿时又怜又爱,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出现在妹妹面前,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宝贝,姐姐也想你,明天我就回家了。”
柳嫦曦那边似乎轻轻喘了一声,却又听不真切,只能听见她低低的叹息:“嗯……姐姐……可不可以再叫叫我……”
柳初寒对她一向有求必应,温柔喊道:“宝贝……”
“姐姐……啊……喜欢……”电话那端的人说话时带上了一点点泣音。
柳初寒听着听着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嫦曦,你在做什么?”
柳嫦曦吃吃一笑,似乎把手机挪到了另一个地方,声音远远地传过来:“姐姐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那你自己听好不好?”
柳初寒下意识地顺着妹妹的话去听,却只听到了一片清晰的震动声和粘腻暧昧的水声。
“姐姐,听到了吗?”大胆的 ega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随着身体里快感的浪潮不住喘息,“今天用的不是跳蛋……嗯啊……是按摩棒哦……”
柳初寒脑袋里嗡的一下,仿佛有一根弦断掉了。
妹妹在电话的另一端对着她自慰。
甜蜜的香气,柔软的身体,全都被一部该死的手机隔开,让她只能听到妹妹迷人的喘息。
柳初寒咬了咬牙,即使在没有接触到 ega信息素的情况下身体也变得滚烫起来,下身更是又欲又胀。
而撩人的小妖精还不肯就这样放过她,在娇喘中跟姐姐抱怨着按摩棒的缺点:“嗯……这个没有姐姐大,也没有姐姐烫……哈啊……不够舒服……想要插深一点还要我自己用力……还是姐姐好……”
“嫦曦……”柳初寒深吸一口气,听着妹妹的娇嗔,占有欲疯狂上涨,却又努力按捺住自己心里的不爽,提醒道,“小心一点,不要弄伤自己……”
“啊……那姐姐看着我做好不好?”柳嫦曦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放浪又迷人,“嗯啊……姐姐看着我做……哈……就可以放心了……”
……看着做?柳初寒不由小腹一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柳嫦曦那边的视频电话就拨了过来。
柳初寒顿了顿,鬼使神差地点了接通。
入眼就是妹妹赤裸光滑的身体,摄像头对着她的穴口,娇小玲珑的乳房被收进了画面里,两粒硬挺的红樱表明了主人眼下是如何的兴致高昂。
柳初寒一时间甚至忘了呼吸。
柳嫦曦见视频拨通,便挑了个地方将手机架好,自己坐在了床上,让姐姐能够看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她身无寸缕,就这样光裸着坐在镜头前,双腿乖乖并拢,像是感觉到了手机那头姐姐的注视,皮肤害羞地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双腿难耐地动了动,像是不舒服似的。
柳初寒怔怔地看着屏幕里娇羞又大胆的妹妹,莫名觉得口干,她有些无措地拉了拉自己睡袍的腰带,注意到了妹妹不自然的动作,忽然想到了什么:“嫦曦……你没有……拔出来吗?”
柳嫦曦被她一问,脸上浮起一抹喝醉般的嫣红,更显妩媚动人,她咬着唇看向姐姐,不太满意自己只看到了姐姐睡袍:“姐姐想知道吗?那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柳初寒一怔,道:“什么?”
柳嫦曦闻言,略带色气地眯了眯眼,轻声问道:“姐姐现在硬了吗?”
不需要本人亲自回答,柳嫦曦看见姐姐突然爆红的脸,便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笑了起来:“姐姐好色哦,听听声音都会硬的吗?”
“不是,我没有……”柳初寒窘迫地想要解释自己不是因为声音硬的,却又觉得另一个原因更加令人羞耻,支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说清。
“姐姐想说你没有y?”柳嫦曦挑了挑眉,舔了舔唇道,“我不信,我要亲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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