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寒时常觉得自己在面对妹妹时,随时都有崩坏的可能。
长发凌乱的女人霸道地咬着妹妹光滑的肩膀,眼底一片墨色。
她可爱的妹妹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想让她的眼睛只能看见自己,想把她永远藏在家里,想时时刻刻都拥有她,片刻都不分开。
经常大胆勾引姐姐的少女永远想不到,自己究竟有多少次差点就被姐姐关在家里圈养起来。
柳初寒非常清楚自己强到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如果她爱的人不是她的妹妹,或许她可以找到一个你情我愿被她掌控的爱人,可偏偏,她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血缘让她在情爱之外对妹妹多了一份与生俱来的爱护,她不能自私地把妹妹藏起来,也不愿意让自己可怕的占有欲吓到妹妹,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努力维持温柔的表象。
可她那大胆热情的妹妹却总是千方百计地撩拨她,试图崩断她维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她爱她索吻时微微张开的柔软红唇,爱她喘气时雾气氤氲的漂亮双眸,爱她被抚慰时悄悄发胀的绵软穴乳,爱她曲线曼妙的青涩身体,爱她汁水淋漓的比仄小穴,爱她被硬挺性器顶开进入时不自觉蹙眉的媚态,爱她被操到失去理智时崩溃可怜的哭声。
每一次和妹妹亲昵缠绵,她都会升起把妹妹拷在床上的想法——干脆就这样把妹妹关起来好了,就这样留在她的床上,再也不能见到除她以外的人,让妹妹彻彻底底变成她的所有物。
她可以顺从欲望去尽情占有自己的爱人,温柔的克制被完全抛弃,她可以捆住妹妹的双手把她按在床上从身后野蛮地侵犯她,可以在妹妹破碎的哭求呻吟中强势地操进她的子宫内射她,可以随时随地咬住妹妹的腺T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她全身上下都只有自己的味道。
她会变成一个罪无可恕的坏姐姐,不仅要罔顾人l侵犯自己的妹妹,还要霸道地将她圈禁,占有她,调教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可她不能这么做。
柳初寒不愿意淫为自己阴暗扭曲的欲望让妹妹受到伤害,那些总是蠢蠢欲动的可怕念头一直蛰伏在她的身体里,她不敢有一刻松懈,唯恐自己因为一时放纵而尝到了甜头,就再也无法按耐住心底强烈的掌控欲。
冷漠强势的Ala为心爱的妹妹收敛了戾气,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献给爱人,用理智给疯狂的欲念筑起坚硬的高墙。
但这面她竭力堆砌起来的墙壁,在她亲爱的妹妹面前却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在妹妹咬着唇按住她主动吃下她y烫性器的时候,她无法抗拒地僵住了身体,在妹妹红着眼摸着鼓起的小腹让她仔细看的时候,她不受控制地投去了目光,在妹妹喘着气楚楚可怜地夹住她求她顶开子宫内射的时候,她难以自拔地撞开了宫口,在妹妹流着泪颤巍巍地露出花香四溢的颈后要她标记时,她意乱神迷地咬上了腺T。
她努力维持温柔,却总是在妹妹放浪色情的勾引下不由地粗暴操弄她;她拼命压下嫉妒,却总是因妹妹种类奇多的玩具而生气地惩罚蹂躏她;她艰难克制欲望,却总是在妹妹淫荡大胆的话语中本能地野蛮占有她。
理性的高墙早已在少女热情的攻势下布满裂痕,如今摇摇欲坠,只需要最后的轻轻一推,就会轰然倒塌。
而目光朦胧的 ega在无意识间就轻而易举地补上了这最后一点推力。
她温柔的“主人”无声地撕下了唯一的伪装,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气忽然变得凛冽起来。
低喘着的少女看见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眼罩突然出现在了姐姐的手里,而令她感到害怕的话语也于此刻悄然在她耳边响起——
“乖,自己把眼罩戴上。”
沉腰顶开了宫口的女人如是说。
没想到吧妹妹,你姐姐才是真正的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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