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了……”满身吻痕的少女好不容易得了一点空隙的时间休息一会儿,却没能安稳多久,就又被姐姐从浴缸里抱了起来。
她的发情期在三天前就已经结束,周身的花香不再像之前那样浓烈,可依旧浓郁的木质香却没有半点要消退的迹象,她这些天基本都被困在了家里,被姐姐抱着、压着,各种姿势各种地点全都体验了个遍。
爽确实是很爽,易感期的姐姐强势起来,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能立刻湿透,热情又直接的交合令她兴奋异常,但这样极其消耗体力的状态,也让她很快就累得只能窝在姐姐怀里哼哼唧唧。
发情期里她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现在她的发情期结束了,而她亲爱的姐姐却仍然处于易感期里。
姐姐的体力到底有多好,柳嫦曦觉得这一次自己是真的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
从第一天开始,她们就几乎一直在做,连吃饭都是匆匆解决——她们发情期和易感期的状态波动并不是完全重合在一起的,这就导致她们这几天在家里简直是走到哪儿做到哪儿,甚至连厨房都体验过了。
已经熟悉到深入骨髓的木质香缠了上来,灼热的吻轻车熟路地落在了颈后,柳嫦曦克制不住地轻轻一颤,便又被姐姐抱上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圆润雪白的T被扶着翘起,女人修长的手指扒开了滴答流水的小穴,在少女微哑的喘息声中,将粗长的性器又缓缓插了进去。
“啊……好涨……”湿热的媚胸轻而易举地被人侵犯顶开,浑身酥软的少女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任由姐姐操进自己的子宫,感受姐姐一次又一次地操开那个被她内射了无数次的地方。
真是不公平,蹙着眉呻吟的 ega默默腹诽,做了这么多天,她的小穴都被姐姐操得合不拢了,就算姐姐退出去,她也会恍惚觉得姐姐还埋在她身体里抽插,小穴都快变成姐姐肉棒的形状了,可姐姐内射了她那么多次,为什么那根欺负她的东西却没见半点疲软?
甚至每一次都还插得这么深、这么重……
被姐姐操得只能喘息的少女无力地揪住了床单,这些天来格外熟悉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明明她应该感到麻木的,可 ega天生敏感的体质却让她永远对快感反应强烈,身体都快被姐姐给C熟了。
“宝贝,你走神了。”带着些醋意和不高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耳垂被姐姐轻轻咬住,温热的气息扑在柳嫦曦耳后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情不自禁打了个颤。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做得太放肆,姐姐对易感期时不受控制的情绪适应了许多,欺负她的时候更放得开了,就像现在这样——不高兴她在做爱时走神,就揽着她的腰惩罚似的重重操进去,冠头毫不留情地肉上花心,快感如烟花般炸开,让她一时之间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无声地张着嘴落泪。
可比起这些,最让她难以承受的还是姐姐温柔的拥抱,明明操她操得那么用力,仿佛要永远嵌进她的身体里一样,却又总是在她哭着求饶的时候宠溺地抱住她,用低柔的声音哄她,一边耐心又甜蜜地吻去她眼尾溢出的泪水,一边又狠狠地撞开宫口,粗暴又野蛮地侵犯她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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