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铎掏出钥匙开门。
聂萱自尊受挫,此刻更难忍受他如此轻视忽略的态度,一把推他的背: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啦?
江铎缓缓停下动作,背脊渐渐僵直。
聂萱还在喋喋不休:笑死人了,不就亲了一下么,跟受多大委屈似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话音未落,江铎突然猛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进屋内,无需光线,他熟练地走到床前,下一秒把人重重按到床上,倾身逼近,鼻息喷洒在她面颊,声音冷若寒霜:非要这么欠是吧?
聂萱在黑暗中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江铎冷嗤:你不就想让我跟你干点儿什么吗?
她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泛起厚厚一层:你、你这个臭流氓!死瞎子!
江铎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对,我是瞎子,是残疾人,所以可以任由你作践对吧?呵,我倒看看到底谁作践谁。
他摸到她肩膀,原来穿的吊带衫,抓住直往下扯,耳边传来聂萱的尖叫。
啊
她慌忙挡住胸部,双颊绯红,浑身发烫,烫得双腿发软,又惊又麻。幽蓝月光洒落床铺,江铎的脸在若明若暗里蒙了一层阴霾,棱角分明,周身散发出平日看不到的破坏力和粗暴感。
聂萱恍惚了一秒,膝盖被握住,他的手往上摸进了裙子里。
就着微弱的光,聂萱只看见他脸上冷漠又讥讽的表情,并没有半分□□。楼道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门还敞着,他居然就这么把她按在床上羞辱
聂萱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羞愤,当即伸手推他,没想到轻而易举就给推开了。
江铎嘴角冷笑:怎么了?
她低头看去,吊带已经垮到腰间,抹胸也摇摇欲坠,半个身子春光无限,她只庆幸他看不到,慌忙穿好,抬眸又见那副冷冽嘲讽的模样,顿时又气又臊:你给我记住。
狼狈落跑,绝非她今晚的本意。
屋子里又剩下江铎一人。他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刚才那阵烦躁和愤怒渐渐归于平静,疲倦与虚无笼罩而来,他颓然倒入床铺,睁着眼,长久的一动不动。
窗外雷声暗滚,乌云遮挡了月亮,秋雨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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