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汪老太爷的话,刘悦薇行个礼,转身就走了。
在车上,刘悦薇问汪彩凤,“表姐,你嗓子真不能说话了吗?”
汪彩凤使劲咳嗽了两声,沙哑地喊了一声,“表妹。”
刘悦薇赶紧说道,“表姐别说话,我回去了就给你找大夫,开些清肺润嗓子的药,养一养就好了。”
汪彩凤又哭了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刘悦薇把她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表姐,你别怕。这事儿闹出来也好,趁机退了婚事。若是等你入了火坑,想爬出来就不容易了。别担心,这事儿是我爹在管呢。”
汪彩凤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她。
刘悦薇悄悄安慰她,“我听到了些风声,求了我爹,我爹一出手,再没有不成的事情。”
刘文谦不光是个女儿奴,在他几个女儿心中,他是无所不能的,像一座稳稳的山,始终立在那里,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能给她们姐妹依靠和温暖。
汪彩凤除了哭,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到了刘家,汪彩凤还住在西厢房,刘悦薇还拨了个小丫头照顾她。这几日魏氏又买了几个仆人,家里下人多的很,她就往女儿们院子里加了了两个婆子和两个小丫头。
魏氏过来看了看,见汪彩凤瘦了一大圈,脖子上一条紫红紫红的印子,心里有些难过,连声安慰她,“彩凤别怕,这事儿很快就过去了。你好生养着,以后就跟着你表妹们一起玩。你放心,回头我亲自给你说门好亲事。”
大夫来看过了,汪彩凤在房梁上吊了一会儿,伤到了喉咙,怕是要好生养几个月,不能吃辛辣。
等大夫和魏氏都走了,刘悦薇摸了摸汪彩凤的脖子,“表姐,你还疼吗?对不起,我只能想到这样的蠢办法了。”
汪彩凤伤心过了,眼泪也流干了,这会子感受到了关爱和温暖,不再哭泣,她拉着刘悦薇的手,轻轻拍了拍,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没错,上吊的主意是刘悦薇出的!
只有这样,才能从舆论上压迫汪家人,给刘文谦行使方便。云锦那天去汪家,临走的时候,给了汪家大房三姑娘一对银耳坠,托她夜里帮忙照看汪彩凤。
汪彩凤得了云锦的提示,把心一横,直接照办。反正她已经退无可退,唯有一死才能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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