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颂贤忽然伸手,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刘悦薇吓了一跳,“三哥是不是喝多了,撒酒疯呢。”
郑颂贤伸头在她脸上啾一口,“娘子,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刘悦薇听他这样说,也忍不住认真看他,“好,不分开。”
郑颂贤听见她软糯的声音,心里似乎被小猫挠的一样,“娘子,怎么还叫三哥?”
刘悦薇吃吃笑,“那叫三弟?”
郑颂贤轻轻在身下拍了她一下,“胡说。”
刘悦薇红了下脸,然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那,人后我还叫三郎,人前叫三哥好不好?”
郑颂贤搂住她的腰,借着酒劲,把她紧紧贴向自己,“薇儿乖,叫一声夫君好不好?”
刘悦薇有些不好意思,“叫什么还不都一样。”上辈子她也没这么叫过。
郑颂贤不依不饶,“怎么能一样,只有你能这么叫。”
刘悦薇吭哧了半天,终于把心一横,闭上眼叫了一声,“夫君。”
还没等她睁眼呢,她就被人封住了剩下的话。
微辣的酒香和甜甜的糯米圆子味儿交织在一起,郑颂贤把她搂的越来越紧。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隔着冬日的夹袄,她都能感觉到他胸膛的火热,还有滚烫的郑小贤。
郑颂贤终于不用再偷偷摸摸抱一抱心上人了,从今天开始,她是他的妻,虽然二人还不能圆房,但他想抱就能抱,想亲就能亲。
这样纠缠似乎不能发泄他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他反手把她放在柔软的棉被上,然后俯身过去。
乌黑的头发铺满小半边床,红色的裙子在烛光的照射下看的他血液都要烧起来了。
这样缠绵了许久,刘悦薇推开他。
“三郎,我叫人打水来给你洗漱,你快去西屋睡吧。”
郑颂贤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里,“娘子好狠的心。”
刘悦薇想起来,可是他太重了,她一点儿也动不了。她感觉到郑小贤正热火朝天地挨着她,她怕他受不了,才出言撵他走。
“我今儿累了一天,想洗洗睡了,三郎你快起来。”
郑颂贤摸摸她的小鼻子,“好,咱们一起洗漱。”
刘悦薇撇开脸,“我才不要和你一起。”
郑颂贤笑了两声,自己先起来了,然后拉了她一起坐起来。
刘悦薇稍微一垂眼,就看到了他的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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