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对二皇子来说,实在是太难熬了。所有开府的兄弟们都接到了圣旨,两个亲王两个郡王。他等到了天黑,也没等到圣旨,还是光头皇子一个。
二皇子彻夜未眠,他知道,明天开始,等待他的就是无数的流言蜚语。
二皇子把自己这一年多做的事情都想了个遍,他办差妥帖,做人得体,没有任何失德的地方,也没有做过任何不上台面的事情,不像老大,整日用妇人手段害人。
父皇,您真的是在锤炼儿臣吗?这锤炼未免也太残忍了一些。
百官们也集体沉默了,皇帝这一手云山雾罩让大家都傻了。
刘文谦当天通知两个女儿,约束好家里人,严禁和两个皇子有任何私底下的往来。
第二天上朝时,二皇子仍旧穿的皇子朝服,见到大皇子时,他拱手行礼,“臣弟见过恭亲王兄。”
大皇子看到二皇子身上的皇子服,很和善地拉起他的手,“二弟莫要客气,都是自家兄弟。”
二皇子笑得人畜无害,“皇兄,礼不可废。”
二皇子又给三皇子行礼,三皇子侧身没有受礼,四皇子也有样学样,五皇子不等二皇子行礼,他先拱手,“臣弟见过二哥。”
五皇子叫的是二哥,和过去的称呼一样,把爵位撇开了。二皇子什么都没说,拱手还礼。
整个早朝过程中,百官们的眼光总是不自觉地往几个皇子身上瞟。
皇帝也看了一眼几个儿子,没说话,继续听政治。
朝中的风波波及到了所有的官宦人家,如刘悦薇这种小郡主,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大皇子近来太火,热炭一样的人物,刘悦薇凭着本能躲避着他。
皇帝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庄大人曾问皇帝,置二皇子与何地?是否要废长立幼?
皇帝第一次不顾几位大臣的反对,一意孤行这样做了,把两位皇子放在了火上烤。大皇子如坐针毡,二皇子度日如年。
宫中孙皇后只给儿子传了一句话,沉住气。周贵妃知道后痛哭了一场,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儿子,又怪皇帝无情无义。去年这个时候她还是宠冠六宫的贵妃,现在只是个不问世事的闲散妃子,连谢贵嫔都爬到她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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