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皇帝又收到了郑颂贤的折子,心里十分高兴。哪怕一亩地能提高十斤粮食,西北的百姓也能好过一些。
不是他不想为侄女婿开解,想做成事情,岂能不遭受挫折和误解,等查明账本属实,就有话说了。
等户部的人出发有一阵子后,五皇子和刘文谦开始行动了。
叔侄两个在朝堂上忽然变得难说话起来,周家和孙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们都要参一参。
不仅如此,太子提了几个建议,都被刘文谦一通驳斥,说他不务实,丝毫不给面子。
至于太子妃的娘家,那就更跑不掉了 。五皇子就跟在他身后,城王参谁他参谁,整个就是城王的应声虫。
众人渐渐回过味来,这叔侄两个怕是生气了。前些日子大伙儿一股脑参镐京知府,人家岳父和把兄弟开始为他伸张了。
太子忽然觉得这事情有些棘手,孙周两家如今并不完全为他所控制,他们要参郑颂贤,太子也管不了。
刘文谦生气的是他作为储君,女婿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被人误解了,你一句话都不帮着说,让我们以后还怎么为了大周朝卖命?
陆二老爷是武将,不大参与这些事情,只能把儿子叫进书房问话。
“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陆铭答非所问,“爹,儿子才升上去,这会子正在捋清人脉呢。”
陆二老爷放下手里的东西,“别跟我打马虎眼,我说的是你的亲事!”
陆铭挠了挠头,“爹,儿子一时糊涂,把事情弄成这个局面。”
陆二老爷哼了一声,“你小子坏了郡主的名声,我见了诚王爷一天比一天没脸。我不管那么多,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你要是不能让郡主点头,你就给我滚出京城,这辈子别回来了。”
陆铭大惊失色,“爹,三弟说了,她一丁点不想嫁人!”
陆二老爷听见他喊三弟,抬手把桌上的镇纸扔了出去,“我不管你那么多,如今殿下和城王爷在朝堂看似找了那几家的麻烦,万一他们反扑,岂不麻烦。我有心帮助殿下,但他怕连累我,一概不许我插手。要是咱们家和诚王府连了亲事,咱们帮着诚王,陛下总不好说什么。”
陆铭犹豫了两下,然后道,“爹,儿子看局势还没这么紧张吧?”
陆二老爷看了他一眼,“不提前准备好,难道等刀架在脖子上再准备?你也不小了,不能再胡闹了。连个月的时间足够了,你自家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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