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在一起,沈植捞着许言的膝弯把他抱起来压在沙发上,许言自己解了皮带,又摸索着去解沈植的。他的衬衫皱巴成一团,被沈植弄开了扣子敞着,领带没卸,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一直垂到小腹。沈植进入的时候手掌托着许言的后颈,两根手指掐在颈侧,那里淤青还没消,指腹贴上去,刚好吻合——手终于不痒了。
身体被过度撑开,许言仰起头急促喘气,露出喉结,脆弱没防范,沈植一口咬上去,许言吃痛地呻吟一声,抱住他的后背。哪里都痛,但许言喜欢,他知道沈植也喜欢——喜欢让他痛。
痛也好,总好过麻木不仁,强心脏太久,许言容易陷入迷茫。他不怕平淡,怕的是另一方的无动于衷,更怕自己在沈植的冷漠下渐渐看开看淡。他愿意磨自己的棱角,磨平,又被凿出一个洞,再磨平,循环往复,他总有一天会成为最契合沈植的那一个。
除了许言自己,谁也别想让他放弃,沈植也不行。
作者有话说:
许言:A,我是被A了吧(战术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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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讲了,更新不定哈,九点半之前没更就是没有了】
第3章
这几天许言心情好——马上就离职了。一个多月前提的,裸辞不是明智的决定,他也不是找不着下家,只是真的很想空下来休息一下,做什么都好,在家躺着、出去旅游、外景拍照。说起来,自己的相机真的是很久没动过了,想当年在大学里好歹也是全校皆知的风云摄影师……
大学,大学,原来都毕业两年多了,他认识沈植六年了。
许言是文院的,沈植是经院的。大一刚开学沈植的名字就传开了——因为成绩和长相。许言当时还很不屑,乌泱泱一片新生里难道还没几个帅哥了,我也很帅K?
军训时大家怕晒,帽檐压得一个比一个低,许言愣是没从那些灰头土脸的身影中找见过沈植。后来他发现,他没找见沈植,不是因为沈植和别人一样灰头土脸,而是因为他确实没跟沈植碰上过——一旦碰上了,许言势必第一眼就能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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