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半褪的男子双眉死死的夹着,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愈来愈多,他艰涩的低眸,便见柳长宁染上热意的眸怒火一闪而逝。
方才不断作死的长帝卿心头忽的一凛,齿缝处不受控制的传出一声低吟。
他攀着她的肩,声音软了些,唇顿在她的耳侧,声音低哑、沉郁:“嗯……都想要。苍云如此生气,方才莫不是在吃味儿。”
柳长宁绕圈圈的手微顿,心的怒火消了半分。
她挑眉:“殿下现在才看出来我吃味儿,是不是晚了?本想教训一二,让子渊长长教训便罢,你若乖乖答应,往后穿的规矩些,我何至于,如此折腾你,嗯?
她冰凉的指尖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清冷的眸染了半抹灼热,哑声道:“只可惜,邵哥儿只记吃却不记做呐!你可知方才朝堂上,盯着你腰身的狗东西有多少位,倘若单只是如此也便罢。殿下还欲穿天蚕丝薄纱长衫给这些人涨眼力,呵……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手指惩罚的游弋在他身上,她却依旧无其它更进一步动作。
眼睁睁的看着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每一寸换上通红的颜色。
裴元邵身子轻颤不断,尽管热意得不到纾解,可是此刻心底却是盛着浓郁的欢喜。
这是柳苍云第一次直白的告诉他,她吃醋了。矫揉造作了这许多日,等来这样一句话,比身子的抚慰更加令人血脉激动。
裴元绍只心头着实欢喜,如墨的眸子潋滟波光,他璀然笑出声,声音微喘:“……子渊有罪,听凭妻主惩罚。”
“惩罚?”柳长宁扬眉,手顿在他圆润的臀型,细细描绘。“怕不是惩罚,子渊心底高兴的紧吧?”
隔着最后一层遮羞布,手上的丰润的臀背肌里紧实,肌肤相触,弹滑、热力张弛,柳长宁垂着眼皮,揉了又揉,直到将那浅粉的皮肤变成暧昧的深红色。
靠躺在马车车栏的男子媚眼如丝,他低低沉沉的笑出声,任她欺负:“那……子渊不动,妻主倘若心有气,随意处置,怎样都可,嗯?”
春日的暖阳斜射入车内,为身下的男子渡了层柔光,白皙如玉的肌肤显莹润、透亮。
柳长宁撩开眼皮,眼底蔓着丝若有若无邪肆。
她俯身,带着丝凉意的唇,如雨点一般落在他的额头、鼻尖、耳廓,一路向下,沿着他刀刻的五官,最终落在他的微微上翘的唇上。
“阿邵要记住,既然属于我了,苍云便容不得殿下被他人觊觎。”她的唇帖在他的唇上,呵气如兰。一手扣着他的头,身子下压,将他牢牢的抵在的车栏上,严丝合缝。
“罢了,您如此令微臣不放心,还是早日嫁给我的好。殿下挑挑时辰,择个吉日。成亲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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