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璐的娇躯逐渐潮红布满细密的汗珠,软软的细毛正擦着她的敏感点,蜜液不断从花心溢出,渴望被填满。
可自己的爱人阮星,显然正玩得开心。这个坏蛋!
细细的软毛划过她的乳尖,下腹,江晓璐全身紧绷,娇躯如遭电击般的战栗不止,舒爽的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画笔最终稳稳地停在花穴口的珍珠上,阮星轻轻刷了下珍珠花蒂,话语色情而放肆:“晓璐,你说老公,操我。”
江晓璐只觉娇躯愈来愈热,画笔上的软毛所到之处不断带来火花,熬得她再难压抑体内的欲望,几乎疯狂!
她呼吸急促,双眼又浮起一股迷茫朦胧的水汽,攥紧双拳。
阮星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她直起身子,左手把江晓璐的双腿抱在胸前禁锢住,右手用笔头上的软毛急促旋转地刷着那颗水光润泽的珍珠。
“哎别阮星这样会坏慢嗯慢点”江晓璐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她眼眶湿润,哭的梨花带雨。
阮星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粉嫩的花瓣逐渐张开吐出透明的花液,细缝里的嫩肉隐约可见,不由得加快刷动的速度,声音性感沉闷地重复:“说老公,操我。我就给你!”
“呜呜坏蛋讨厌你”江晓璐被折腾得满脸泪痕,简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阮星看着她这幅娇弱模样,骨子里那点暴虐基因瞬间达到了顶峰。她转过画笔,握住笔身大约3处,对准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她用画笔刺激着江晓璐的g点,插、压、按,小心旋转地剐蹭着穴肉,接着在退出,再重复插入,无休无止。
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
里面的穴肉推挤绞咬着笔身,但是根本不够,深处的幽径根本没得到抚慰,空虚和酥痒越来越强烈,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猛烈地占有,江晓璐的羞耻和理智逐渐向原始地生理冲动妥协。
她娇羞万般,美眸半睁半闭,如泣如诉地喘息呢喃着:“老公,求你”
只老公两个字,就焚烧掉阮星全部的理智,好似磕了春药一般彻底失控,她把画笔丢在一边,用手握住硬挺粗长的肉棍,顶在春水泛滥的花穴,窄臀用力一挺。
‘滋’地一声,龟头在紧致的花穴里开疆扩土。ц⒍κ⒍ò(6k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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