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也不行,亲重了他又要躲。沈闻霁想要解决问题,一本正经地商量:“这样吧,你来说以后要怎么亲,听你的。”
“……”
岑意一口椰奶呛在喉咙,差点没背过气去。
按常理这该是句玩笑话,可看看身边这位居然一脸郑重真的在等待回答,他自己先动摇了。
莫非又是他孤陋寡闻,别的小情侣也会这么郑重其事地讨论“以后怎么亲”的问题吗?
“那你以后……不要那样摸我。”
虽然知道身边的酒保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他仍旧倍感羞耻,声音细如蚊蝇,很没气势地控诉他,“太痒了。”
怪不得颤抖得很厉害,还以为是冷。
沈闻霁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摸的,大概是本能带出的动作,不过脑子只随心,于是也能毫不违心地答应,“行。”
大不了下次换个摸法。
“也不准亲我脖子!”
“行。”可以咬完再亲。
“也不能……不能在别人面前。”
沙滩上的救生员坐得高高的,视野广阔。岑意脑补完旁观者视角羞耻感加倍,愤愤地咬着吸管想,肯定是被看到了。
感觉就像是刚学会一首歌就迫不及待在别人面前用大白嗓唱出来一样!
起码要亲得很熟练……呸,唱得很熟练才行。
沈闻霁垂眼注视他。发小脾气时表情生动可爱,一边生气一边也没忘了喝饮料,含/住吸管的唇瓣饱满润泽,湿滑柔软,亲自体验过的滋味在大脑皮层上苏醒,诱得人心躁动。
沈闻霁抿了抿嘴唇,片刻后,只能遗憾地移开视线,说行。
这边把人哄好带回去,那头南子斐已经换了吐槽对象。
甚至耐久度更高,他从酒店开始吐槽Cs到坐上观光车,一路都停不下来:“那个神经病跟在我后面自说自话地表白,根本就不听我说什么!”
南子斐恨自己不够冷血,没一脚把人踹进海里,硬是尬聊了一晚上,听了一耳朵莫名其妙的情话,“谁会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谈恋爱啊!他粉丝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吗!!”
岑意心想自己也是一见面就被求交往:“大概……是种表达友好的方式?”
“他友好个屁!!”
连尤奇跟前的面子都顾不上,南子斐嚷嚷到快被沈闻霁丢出车外才停下控诉,最后警醒地问:“他今天不来吧?不会再遇到他了吧?!”
“应该不会了。”岑意安慰道,“我没有告诉过他我们今天的行程。”
虽然前一天登山时也没有预告过行程……再前一晚跳海的时候也没发过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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