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凤姐儿不动作时便已经叫贾瑞入了心,凤姐儿再顺着贾瑞的调笑言语暗示、眉来眼去,笑语盈盈,贾瑞已是酥了半边身子。
之后,贾瑞自是伺机找上门来寻凤姐儿说话,凤姐儿假意周旋,却是早想好了几个套子,只等贾瑞往里钻罢了。贾瑞犯了淫邪之心,自然躲不过凤姐儿挖的坑,一跳一个准。寒冬腊月的叫过门风吹了整整一夜,回去又叫祖父贾代儒打了板子,而后又被兜头泼了一身的粪便、添了债务,偏贾瑞对凤姐儿贼心不死,日日想着凤姐儿的模样身段暗自纾解。几番事情下来,贾瑞便一病不起了。
而身处扬州的邢霜却是完全忘了这遭事儿了。不然,邢霜就该知道之后该有个跛足道人出场了。邢霜却是早想会会他了。黛玉从娘胎带来的弱症邢霜一直没办法将之拔除掉,凭着邢霜手里的东西,正常情况下不该是这样的。只是,想到黛玉绛珠仙子的身份邢霜又有些明白了。红楼世界的因果、命定什么的好些都是说不清楚的。自己这个外来者是弄不明白了,却不见得那两个一路看着红楼众位女子下场凄凉的和尚和道人不知?
因而,邢霜打定主意,有机会定是要对那两人问上一问才行。
却说黛玉眼瞧着林如海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身子一天比一天康健,心里几多欢喜。便连着催了好几次父亲寻个大夫上门诊断一下。
林如海拖了几日,而后,终是下定了决心联合请来的那位游方郎中演了一场戏。
房间里,林如海伸出手腕叫郎中诊脉。
郎中表情深沉地给林如海探脉,黛玉在一旁眼巴巴地盯着看,只盼着郎中能说一句无事才好。
郎中余光瞥了黛玉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心里却不得不为这父女两人这一番情义感动,只能叹一句造化弄人罢了。原本觉得有悖医德,如今却也顾不得了。
郎中对着林如海微一点头,道:“观老爷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节律一致,该是康健了。接下来,只要继续按着我给老爷的方子调养一段时间也就无碍了。”
郎中话一落口,黛玉就长长呼出一口气,显见是松了一口气。只是想着爹爹先前病得那么厉害,就是爹爹按着大夫的药方吃药,自己也给爹爹炖药膳、养身汤了,黛玉犹不放心,跟在郎中后面又追问了一句:“果然是真的好了?不会再有什么你没瞧出来的吧?”
郎中便故意把脸色一摆,皱着眉,黑着脸,一副怀疑我医术绝不能忍的表情:“姑娘不信,还找我来干嘛?既不信我,那就另请高明罢!”说话间,袖子一甩,拎起药箱就要气走的模样。黛玉原先还有些不真实感,如今却是完全信了。自己那话显见是怀疑了人家的医术,人家生气了要走也是难怪。只是,父亲说了当初父亲身体的问题请了扬州城不少有名的大夫看都没看出来,显见是个能耐人。有能耐的人脾气总是有些古怪的,自己可不能因着一时之气叫他走了。
黛玉急忙叫管家拦下,又给郎中道了歉,然后林如海给使了个眼色,郎中自然顺着坡下来了。就随着管家下去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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