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凭她爹娘这么疼她,给她戴的东西肯定便宜不到哪里去。
她可是觊觎已久了。
她铆足了劲儿把绳子扯断了,锦欢的脖子也被嘞地留下了一条红横。
拿到了珠子,荷花小心翼翼地把珠子用布包好,放进怀里。然后打开自己拎来的竹篮子,放了一个包子,还有几块骨头,就走了,只留给锦欢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
锦欢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因而,平时能叫人陷入昏睡的蓝茵草对于锦欢来说,也只是头脑有些昏沉。
甚至,刚刚荷花在的时候,她其实放大了自己的症状,她也还能起得来身,不过是为了放低荷花的警惕心罢了。
锦欢手扶着老槐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点点地往家里挪,抬头望见不远处往这边来的一只大狼狗,身子猛的一僵。
再想到荷花走的时候,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地上的肉包子和肉骨头,锦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呜呜呜,她错了,平时不该欺负狗的,求放过啊。
可是,野狗并不能听到锦欢的心声,它瘸着一条腿一点点地朝着锦欢靠近,一双绿幽幽的狗眼紧紧地盯着锦欢。
锦欢原本就因身体特性不招动物喜欢,现在又丢了珠子,她又喝了蓝茵草草汁的水,浑身力竭,手上的控电能力也使不出来。
随着野狗的靠近,锦欢都要哭了。
野狗离着锦欢还有七八米距离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锦欢眼睛一亮,就见到不远处走来一人,他步子有些慢,不疾不徐地朝前走来。
他步子有些沉,行走间微微喘息,也没看见前方有一姑娘倚靠着树旁,更没看见一条大野狗正虎视眈眈瞪着他,充分表现了对他的突然闯入自己狩猎范围的极度不欢迎。
等到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两人一狗、三个方向、八足鼎立。
锦欢原本因激动而粉红的脸,早在认出来人的时候已经平静了下来。
不是时迁又是谁呢?
跟前年遇见时候相比,这人除了个子又拔高了些,气质更清冷了些,脸色更苍白了些、脚步声、喘息声更重了些,旁的几乎没什么变化。
还是翩翩如玉的少年郎一个!
然而,此时此刻,锦欢一点儿欣赏美人的心情也没有。
她只想嚎啕大哭!
夭寿哦,自己一个浑身没力的,碰上一个病弱的,在这条体型庞大的野狗面前,简直不要太弱,完了完了……
讲真,时迁此时还有点儿懵,他就是出来散散心,找同窗说说话,怎么就碰上这么个两人一狗对峙的局面?
这画面还是该死的眼熟!只是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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