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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走后,米氏指着锦欢脖子里明显的红痕盘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锦欢洗完澡脱下了披风,痕迹自然遮不住了。
锦欢也没想瞒着爹娘,她把荷花故意害自己从树上摔下来,又给自己壶里的水加了蓝茵草草汁害自己头脑昏沉、浑身无力,之后又引得野狗来咬她等等全都说了个干净。
魏三气得跳了起来,拿着把刀就冲去荷花家里。
米氏叫锦欢和魏旭在家里头好好待着,她也跟了魏三一道去。
锦欢知道她爹娘都不是啥会吃亏的人,由着两人给自己讨公道去,她却是折腾了一天,再加上蓝茵草的药性,到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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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三和米氏冲进荷花家里,就见荷花爹娘还有儿子一家三口正在吃饭,并没见荷花。
魏三啥都没说,直接上前把桌子给掀了,桌子上的碗筷碟子啥的“哗哗哗”地往下砸了一地。
这操作把那三口人给惊住了,还是荷花娘率先反应过来,指着魏三就要骂,米氏随手从他家架子上挂着的黑乎乎的抹布往她最后一塞。
荷花娘哪里能忍?伸出留着长指甲的手来就要往米氏脸上抓,米氏脚上使了个巧劲儿往她腿边一拌,荷花娘就摔了个狗吃屎。
脸刚好全盖在了洒在地上的苞米粥上面,依稀还冒着热气。
荷花爹见媳妇受了欺负,就要动手,魏三把刀往他跟前一伸,他就怂了,连忙摆手往后退,脸上囊起笑脸:“三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拿刀作甚,伤感情。”
“我呸,谁跟你有感情?快把你家荷花交出来。敢害我闺女,还抢她东西,你最好赶紧叫她出来。否则——”
说话间,魏三又把刀往前送了送。
荷花爹娘这才知道是荷花闯的祸。
荷花娘从地上爬起来,骂了句死丫头,说是人从今儿下午起就没在家里,不知道上哪去疯去了。
怕魏三、米氏不信,荷花娘领着两人去家里几间屋子去一间间地看。
这一看,才发现不得了,家里招贼了,荷花娘放银子的柜子居然被开开了,攒了好几年得有四五两的银子全没了。
荷花娘“嗷呜”一嗓子嚎开了,哭爹喊娘的,那叫一个凄厉。
米氏觉得不对,那锁不是撬开的,是钥匙开开的。
不像是外贼,倒像是内贼。
米氏想到锦欢说的荷花今儿的肆无忌惮的那些动作,明显是压根就不怕锦欢知道是她下的手,米氏心里就有了猜想。
她又叫荷花娘带他们去荷花的屋子。到屋里一看,果然发现荷花房里的衣裳啥的都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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