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动作不知不觉停了下来,望着儿媳妇的肚子渐渐出了神!
“娘,怎么了?”
锦欢疑惑出声。
时母反应过来,又继续套弄针线,随口回道:“我在想老三呢,也不知道他在县里怎么样了?”
心里却叹了一声:唉,家里还是缺个孩子!
有孩子在身边闹腾,咋地也不至于这么静。
锦欢不晓得婆婆心里想法,只听婆婆提起自家相公,锦欢又蔫吧了。
该说,打时迁走后,她就一直蔫蔫的,做事总提不起精神。
所以,家里也没人放心上,都当是时迁离开,锦欢不大习惯的缘故,连锦欢自己也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时母刚刚才在想孩子,这会儿再见着锦欢这反应,眉心一跳,一个猜测在心里闪现:儿媳她不会是怀上了吧?
有了怀疑,时母赶紧问锦欢,她这个月月信来了没?
锦欢愣了一下,接着摇头,说没。
时母激动地一下站了起来:“咋不早说?”
“没想起来,忘了。”
时母被儿媳这迷糊劲儿给弄无语了,把自己猜测说给她听:“我估摸着你怕是怀上了!”
锦欢这会儿显然也意识到了,且她的身体一向挺好,月信向来挺准。
又赶紧喊时父去给锦欢请个大夫,没说原因,时母也怕自己猜错了空欢喜一场。
大夫来摸过脉,果然是怀上了,又说摸着脉象估摸着快有两月了。
这下,时母真放心了!
怀娃一个月,脉象浅可能摸错,怀两个月要能摸错,那该是庸医!
这大夫也是镇上医馆坐堂好久的老手了,保准没错。
这下子,她一颗心落到实处,真真正正兴奋起来,喜滋滋地跟锦欢说:
“两个月的话,算起来该是老三刚中秀才,衙门来报喜那会儿,这日子挑得好!”
锦欢:“……”
时父乐呵呵地给大夫倒了杯他一直收着舍不得喝的好茶,嘴巴就一直没闭合过。
要知道他可是从儿子儿媳刚成亲就开始期待,总算盼来了!
大夫抿了口茶,又嘱咐了几句要小心注意的,孕妇要吃得好些,以及忌口的吃食别碰,还有不要受累……
大夫该说的都说了,收拾箱子准备走人,当然时母诊费也给的特别痛快。
送走了大夫,回来时,时母脚下好像生了风,走得又快又有劲,磨刀霍霍去向家里仅剩的两只鸡!
锦欢犹自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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