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那人还真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这难道就是男主跟炮灰的区别?
骆淮景见人脸色突然有些难看,连忙道:“我给你擦头。”
言诺不喜欢用吹风机,一般都是等自然晾干,固然这个习惯还好,但天气冷的时候就很容易感冒。
见人一副拒绝的样子,他笑了笑:“是不是想喝药了?”
喝药?一想到医生会给开黑色的冲剂,言诺的嘴里突然就泛起了苦味,眼睛也不自觉皱的眯起。等他反应过来,骆淮景已经拿着毛巾在摆弄他的头发了。
他哥头发生的细,骆淮景摸着只感觉绵软,今晚的洗漱用品都是他自备的,发尾拂面的果香跟敞露的领口隐隐约约传出的奶味,好像面前的人已经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了。
不对,什么叫好像,本来就是他的。
等骆淮景洗完澡出来,言诺淡淡道:“你睡床还是沙发?”
见人愣住,他又解释:“你忘了?我有病。”
好不容易习惯一个人的日子,突然又在一起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见人在沙发上躺好冲他笑,言诺走进卧室虚掩上了门。
听见细微的哽咽声时,骆淮景还躺在沙发上激动的睡不着,他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在发现声音来自卧室后,连忙打开门冲了进去,月光洒在床中央抱着膝盖的人身上。
被抚慰了很久,言诺终于犹豫着抬起头,茫然中只听到一句轻叹:“我该拿你怎么办。”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个个的轻吻,吻去眼角的泪珠,吻去脸颊上的斑驳泪痕,吻上被咬破的唇。
含住软糯的下唇,轻轻舔舐,除去凝固的血痂。顺着未锁的牙关长驱直入,舌尖顶弄敏感的上颚,感受到怀中人的一个惊颤,又强行按住他欲要推拒的双手,让他直面自己最真实的欲望。
从满是悲戚的梦里醒来还没回过神,转瞬却被人带入了欲望的世界,他听着耳边低沉的喘息声道:“吸气。”
肺腑里的氧气仿佛是被掠夺一空,霸道的人夺走他的津液,“啧啧”的声音让人脸红不已。骆淮景知道他哥所有的敏感点,双颊的嫩肉缝隙,舌根底下的一处痒穴,只要轻轻碰触怀里的人就会止不住的抖动。
言诺一开始还能勉强挣扎一下,最后却沉沦于其中失了全部的力气,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承受这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在他忍不住惊喘一次,发现面前的人变得更凶后,只能强忍着喉咙里想要吐露的欲望,可骆淮景却是像上瘾了一般,更加用力的去开凿。
桌子上热雾蒸腾,一屉晶莹剔透的虾饺,一笼白白胖胖的叉烧包,再加上姜黄色砂锅滚粥。摆放好碗筷,骆淮景就去洗漱间叫迟迟未出的人。
“叩叩”轻轻敲了两下,“哥,早餐送来了,你还没好吗?”
言诺正弯腰凑近了镜子,他嘴又红又肿,下嘴唇还破了皮。闻言眉间便起了川字,“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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