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殷顾说,“多自由。”
“这次给我打电话下老大决心了吧,”余成宋忽然笑了出来,带着点调侃,“我接着电话的时候还以为你让什么玩意儿附身了。”
“没,”殷顾看着他,纠正,“我很坚决且快速地拨了电话。”
“不可能。”余成宋说。
“真的,”殷顾说,“骗你是狗。”
“狗崽子。”余成宋指了指他。
“什么品种?”殷顾问。
“……什么?”余成宋愣了下。
“我,是什么品种?”殷顾扩句。
“我擦,你这脑回路……”余成宋服了,“开会员了吧,这么刁钻。”
“想不出来?”殷顾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笑,“好菜哦。”
“哎你是不是内心里特别期待和我打一架?”余成宋拿膝盖撞了他一下,“是不是?”
“你是指……”殷顾问。
“单纯的打架。”余成宋晃了晃开始小幅度转悠的脑袋,后知后觉不对。
什么是单纯的打架?还有不单纯的打架?哦,还有打到床上去的那种。
操。
喝酒误事。
殷顾也不知道是听出来了还是没听出来,“哦”了声之后没再说话。
空气安安静静,余成宋感觉他度秒如亿万年,短短几秒钟他连自己的化石长什么样都想象出来了。
亿万年后的科学家一定想象不到这具化石是尴尬死的。
“真想不出来?”殷顾忽然转头看他,眼神自然,好像刚才只是喝多了发了会儿呆,“那我想想,我觉得你是……阿拉斯——”
“干了这杯酒,”余成宋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
“是不是欺负人,”殷顾瞅着他乐,但还是拿过酒杯干了,“真委屈。”
“你现在是喝多了还是原形毕露了,”余成宋瞅着他也想乐,“你现在跟条金毛儿似的。”
“为什么?”殷顾非常好学地问。
“因为好a。”余成宋胡噜了他脑袋一把。
“行吧,”殷顾也没反抗,入戏很深地说:“谁让我打不过你。”
余成宋张了张嘴,酒精腐蚀的大脑反应慢了半拍,骚话也就没说出来。
空气再次安静,尴尴尬尬争先恐后地出现。
以前和殷顾在一起待着特别舒服,但今天晚上哪哪都不对,可能是少年心思不纯洁了,惦记的东西多了,干什么都畏手畏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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