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烦……烦人!”余成第放下胳膊委屈又生气地瞪着他,眼圈和鼻尖通红,和大哥如出一辙的长睫毛上挂着几颗泪珠,可怜巴巴又有点滑稽, 大声辩解, “我不可能是ega!还,还是隐性……不可能!”
余成宋一本正经地安慰:“那你哭有什么用,哭也不能把你哭成Ala, 顶级Ala更不可能了。”
余成第更崩溃了, 捂脸痛哭:“我不想听你,说话了……你真烦人, 顶级、顶、顶级Ala有什么了不起!”
“没什么了不起,没什么了不起,”余成宋笑够了, 良心发现, 搂住他肩膀捏了捏,“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不信你现在照照镜子,可傻逼了。”
“你笑我!你都不安慰我你还笑我,”余成第嘴唇一瘪,眼睛一闭,一嗓子男高音哭出来,“呜哇!我要找顾哥!我不想和你说话!我要跟顾哥说——”
“哎哎哎,耳朵要聋了,你顾哥在地图北边儿呢,过不来,”余成宋绷住笑,“我没笑话你是ega,我笑的是你哭的太丑了,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个表情,虎的我都不想说我认识你。”
“……真的么?”余成第抹了抹眼泪,很注意形象地强忍住哭的欲望,结果生理性地一抽抽,眼泪吧嗒吧嗒掉。
“真的,人大夫不也说了,复诊至少得等一个月之后,等一个月,我再带你去一趟,”余成宋说,“到时候再看是不是误诊。”
余成第抬头瞅他,吸了吸鼻子,眼底一泡眼泪,可怜见儿地问:“真的?”
余成宋伸出手指头:“骗你是小乌龟。”
余成第一把抱住他手指,抽抽搭搭地重复:“骗我是小,小乌龟。”
余成宋一张破嘴好说歹说给小孩儿哄睡着了,自己拿着烟和手机坐阳台岔凳上又是一通乐。
乐完又开始愁,ega啊,这小暴脾气不得是移动小炮筒。
他得和余成第班主任聊聊了。
边想边按亮手机,翻出微信,发了条消息。
宋草草:下课了?
对面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余成宋揉了揉脸,笑得直酸。
“脸怎么了?”殷顾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帅的直晃眼。
“酸了,刚才笑得有点儿奔放,”余成宋没忍住又乐了一声,缓了缓才说,“顾顾,我跟你说个事儿,挺严肃的。”
“嗯?什么事儿?”殷顾跟着笑了,“宋宋你这么说我好害怕。”
“别怕,事情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余成宋看着他,咳了声,“余成第同学,昨天分化了,顺利得不可思议。”
“成第分化了?”殷顾一愣,旋即笑了,随口说:“不会是eg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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