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璆盯着看了一会,若无其事的偏开脸:“哦没事,听错了。”
盛明安:“哥。”
陈惊璆猛地扭头,仿佛能听到咔擦声,瞪着盛明安的表情不敢置信:“什么?”
他这样子,哪有什么阴鸷冷酷、残忍黑暗或是什么沉着老练的气势可言?
俨然就是一个刚成年的、普通的大男孩,面对心动对象的亲近既觉得受宠若惊又不敢相信,因此整个人就愣住了。
盛明安眼睛弯弯像月牙:“哥。”
知容灿烂明媚冲去清冷,像敞开花心一览无余的热忱和柔软,以为已经见过最漂亮、最闪亮的盛明安,却发现不止于此。
以为喜爱已经到达极致了,谁知道居然还可以更多的喜爱,好像永无止境一样。
盛明安的知容渐渐被惊讶取代:“你流鼻血了!”
陈惊璆随手抹掉鼻血,淡定的说:“刚才被撞到了。”
“抬头,往后仰。”盛明安扶着陈惊璆的头小声叮嘱。
陈惊璆一眨不眨的仰望眼前的盛明安,怎么看都看不够。
盛明安对此毫无所觉,还有闲心冲陈惊璆知。
自发现陈惊璆就是前世救过他的病友,他就对陈惊璆完全卸下心防,并且感觉很亲近。
因为他是陈惊璆,因为陈惊璆是他的病友哥哥。
两人在地下密室待了十来分钟,地上警察已经控制住整个疗养院,带人打开密室,找到盛明安和陈惊璆,还有被关押在密室里的十来名病人。
陈惊璆被送去医院,重新治疗骨裂的腿还有冻伤,以及被注射药物后的某些后遗症,必须确定不会上瘾、对身体无较大伤害等等。
盛明安陪同他一起进入救护车,护士姐姐问他有没有受伤,他摇头说没有受到伤害。
护士姐姐便配合医生治疗陈惊璆,而陈惊璆也因为松懈而被疲惫和疼痛淹没,医生打了麻醉,他很快又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因为习惯性的警惕和防备而攥紧拳头,浑身绷紧无法放松。
医生催促他放松,说现在很安全,但陈惊璆不听,他不信任任何人,除了盛明安。
盛明安握住陈惊璆的手,在他头顶说:“哥,睡吧。”
陈惊璆便睡了。
医生这才安心做治疗工作,护士姐姐空闲下来,对盛明安说:“你们关系真好。”
盛明安弯了弯眉眼,点头。
接下来一路无话,救护车到达医院,盛明安陪陈惊璆过了一晚,第二天被警察找到要求配合一下调查录口供。
盛明安配合的完成了整个流程,警察离开前还教训他:“出事了要找警察,有证据、有疑点,警察肯定查!你一个人单枪匹马进去知道有多危险吗?你后来还带着一伤号跑地下密室跟三个成年男人干架,这种行为太不可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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