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次君是从小奚奴的惊恐之声醒来的。
福禄于门外扯破喉咙喊:“将军,快起来,夫人被人抓走了。”
萧次君正翻身舒肢t,咯噔一声翻到地上,脑袋磕碰地面,坟起一个红肿的疙瘩。心里火发,披一件衣服走出门。
福禄见他出来,两眼泪汪汪:“将军,夫人被坏人给抓走了。”
萧次君了解事情前后,气急败坏:“在门首被抓走,我可是养了一群两肩荷口的人。”
福禄回道:“那坏人与我们通了姓名,自称是无锡萝卜姑娘的兄兄,名儿叫随封,他面貌与夫人似,我们还真的以为他是夫人失散多年的兄长,没想到……没想到聊着聊着,那人绑了夫人就出一辔头,这……”
李随珠被一个叫随封的男子掳上骏马,往城外跑去,跟随着李随珠的奴哥啾啾,很快反应过来,呸的一声:“狗东西!敢劫我家夫人。”
一改往日娇柔的模样,冲到府里的马圈,牵出一匹竹批双耳,未上鞁的马,裙子一撩,腿一跨,上马驰骤。
竹批双耳马未上鞁,是只摌马,但啾啾是土生土长的江y人,善武,且骑马之技颇佳,马上运槊,马下抡刀,横绝沙场上的披甲儿郎,骑摌马,并不受一点影响,反倒有几分惊艳。
她骑上马,狠拍马儿三叉骨,马蹄下生起浓雾重重,几个飞盏下,马头很快衔住随封的马尾。
啾啾夹紧两股,拈指间就赶上随封。
随封骑黑马,啾啾骑棕马,一黑一棕的马儿,看得人眼花缭乱。
“得得得”的蹄声自远而近,坐在黑马上的李随珠也是吃惊,朝夕相处两年,她怎没发现这个身板子娇小的奴哥竟身怀绝技。
惊讶之际,双手不由护住肚子。
随封也没想到一个女子如此善骑马,所乘之马,腿儿逼她的马长了不止那么一折,但还是被追上了,他绞尽脑汁,暗中寻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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