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花烛下,他们在被窝之中订了一段无期姻缘,今日在被窝之中,萧次君满脸憨气,凑在李随珠耳边不住说起甜言美语,低声把李随珠名儿喊了又喊,将这段姻缘重订。
只道今朝相逢叁生有幸。
李随珠着肉一件肚兜和亵裤,未着别物,她有些冷,缩住粉鼻,慢慢靠近萧次君取暖。肚中的小珠珠,是萧次君的精与她的血结合成的,看来这无形无状的瓜葛是永远切不断了。
佳人在怀,萧次君心中沉醉,喜色扬扬道:“珠珠,都说小别胜新婚,若我记忆没出岔子,我只在那日欢好时射进去过,所以我们的小珠珠,是难得的花下子。珠珠是结发妻,小珠珠是花下子。”
李随珠兴致不高,“嗯”一声当是偢倸了,她手搭在萧次君肩头上,指头去挼他耳垂,道:“往前你说想在叁十龄前当爹爹,这是为何?”
萧次君一字一字回:“这几年八方征尘少,事务不多,我能闲居江阴伴娇妻,我怕过个七八年以后,战事孔棘,若在那个时候当了爹爹,孩儿可要远离我的膝下,不能好好伴孩儿的成长,孩儿有了知识以后,会待我如生人,我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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