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余辞又扫了眼丢在地上的对讲机,童谣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他微微蹙眉,说道:“还有这些对讲机,处理掉。”
“监狱长,怎么处理啊?”有狱警问,他甚至不想碰那玩意,生怕挨着一下,也会和那几个同僚一样中邪。
有他这样想法的,不止一个。
余辞不耐烦地道:“烧了埋了砸了锁起来,需要我一个个演示一遍么?”
“不需要!”狱警感受到监狱长扑面而来的怒气,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
余辞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没再多说什么,匆匆转身离开。
酆淮看着余辞的背影,更加笃定余辞应该是他的一位故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遮遮掩掩。
他听见几个狱警在小声庆幸监狱长回来的及时。
“还好监狱长回来得早,不然这些人都得完蛋。按都按不住。”
“可不?对了,监狱长今天这一身是去哪儿了?平时都没见他这么穿过。”
“我听说是去听证会了,好像是关于之前监狱长毁坏的案发现场的事情。”
“噢……”
蒋坊远远地朝酆淮招手招呼。
酆淮没再听那些狱警的悄悄话,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蒋坊边上,排队继续刚才没打完的饭。
蒋坊连忙贴上去,小声问道:“监狱长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找你茬?我看你朝监狱长臭着一张脸,真怕他把你怎么着了。”
“没有。”酆淮摸了摸自己的面孔,说道,“他只是让我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蒋坊大惊,监狱长居然还会关心人?
阿瑟在边上冷脸看着,森森开口:“你在帮狱警。”
酆淮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丝毫没把阿瑟的话放在眼里,更没有搭理。
蒋坊咽了咽口水,打圆场道:“这哪叫帮……”
阿瑟冷哼一声,突然一拳狠狠砸向蒋坊。
蒋坊毫无防备,吃痛地摔倒在地上,手捂住口鼻,血从指缝里涌出来。
“我在和他说话!”阿瑟开口,“你说什么屁话。”
蒋坊眼里闪过一抹仇恨和憋屈,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缝间藏着一枚削尖了的螺丝钉,隐隐露出一
丝金属的光泽。
但过了几秒,他又收回了手,仍旧什么都没说,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很快就有狱警过来,把蒋坊一把扯起来,拉到角落里呆着,骂骂咧咧地诅咒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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