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津:“我的住处……”
谢辰扬一本正经道:“我有要事和你商议,你不介意今晚和我彻夜长谈,抵足而眠吧?”
隗津:“……”所以,到底是彻夜长谈还是抵足而眠?
谢辰扬拉着他一起靠坐在床上:“阿津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两人贴得很近,隗津有些不自在,
“你所说的,重要的事,是什么?”
“你对魔门了解吗?”
是正事。
隗津探过几次魔门,也特意去了解过一些。
“魔门的现任门主……”
阿佛也没有睡。
拎着一壶酒找上了凌弈。
“凌兄,来,我们喝几杯。”
凌弈:“?”
阿佛跟他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坐下,一连喝了几杯后,才笑眯眯地询问:“你们少庄主和那个魔门奸细的事,你再跟我说说呗。”
他与隗津多年相交,自然看出了他对谢辰扬的不一般。
为了兄弟,他准备提前打探一下。
一提起那个人,凌弈的面色就不太好:“一个小人,没什么可说的。”
“其实在牢里,我听你们门下的弟子说了不少,”阿佛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你觉得,奚阳如今对那人还有念想吗?若以后在战场上遇到……”
“我师兄绝不会手下留情!”
凌弈握紧了酒杯,眼中满是怒火,
“我师兄是受他蒙骗,如今得知他的真面目,又有那么多山庄的弟子因此而亡,我师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原谅他!”
“原来是这样……那他有可能会爱上别人吗?”
“大仇未报之前,我师兄绝不可能耽于情爱!”
隗津面色平淡的把他知道的关于魔门的事情都一一说了。
“所以……”
他正想总结一下,肩头一重。
隗津一偏头,就看到了谢辰扬靠在他肩头熟睡的脸。
他也确实该累了。
隗津目光微动,扶着他躺好,正想起身离开时,却被他一把抱住了。
“别走,陪我再睡一会儿。”
谢辰扬的嗓音有些低。
他还在睡着,仿佛只是下意识的话语。
被他按在怀里的隗津面色发冷。
那么这下意识,是针对谁的?
他动了动身子,想要离开,谢辰扬双手的力道加强:“别动。”
他怀疑他在装睡。
但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却在告诉他,谢辰扬是真的还在睡着。
他力气大的不像一个被废去内力沦为普通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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