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染看向石枫,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老门主在武学一途上,算是只领了一个门。没过两年就死了。
门主从老门主手里接过重担,撑起翼门时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虽然有他们等人的帮助,但更多的还是靠他自己。
为了服众稳定翼门,在朝廷中不被看轻,武力必不可少。
门主日日服药以药性相佐,终日在走火入魔的边缘徘徊,几次都险些丧命。
如今旁人只知他内力深厚,但不知这都是他生生逼出来的功力。
瞳色就是他的后遗之症。
江嘉染听的心里一紧。
难怪他曾说教不了她。他自己就不是被教出来的,是近乎自残的方式逼出来的。
石枫以为夫人知晓了会很心疼。
但发现她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欣赏。
他石头一样长年板着的脸都一缓,露出笑容。
门主是苦过来的,但身边有了一个能真正懂他的人。
又何尝不是比大多数人都更幸福。
应照楼一回来,江嘉染就起身走近,他把下属们指导的够呛,自己都没出汗呢。
她给他比了个心。
应照楼不解,问是什么意思。
江嘉染一抬下巴说:“就是唯一啊。”
应照楼见她微微仰着头,正是很好亲的角度,就低头顺势亲了一下。
“这也是唯一。”
这人,占便宜的方式越来越多了。
谈情说爱难道也是天赋异禀?
她看看四周,突然说:“我们出去走走?”
虽然知道过去的事已不影响他,但刚得知的江嘉染还是很受影响的。
翼门对他来说是威赫也是能压垮人的担子。她觉得翼门中的空气似乎都重了几分。
她想如何就如何。
应照楼点头:“好。”
江嘉染挽着应照楼去了城中逛街。
买买买的那种。
去成衣铺子时,江嘉染挑了几套成对的衣裳。倒是看首饰的时候,最后买的都是应照楼给挑的。
江嘉染又在路边买了些喜欢的小玩意。
不便拿的交给了暗暗跟着的翼门门人,至于一些小东西就自己拿着了。
应照楼看着手里被她塞过来的小拨浪鼓,捻着转了转,满眼无奈。
在外一直逛到傍晚,看看时辰二人本打算去酒楼的,经过一间书铺时,他们惊讶地发现一鹤先生的新著作竟然流传出来了。
买的时候铺子外还有人在争执,一个说这就是一鹤先生亲自所写的,另一个唾之,觉得必然是什么人在假借一鹤先生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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