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钻石V客服：12点换班。
顾小风：……
机器人还带换班的？
他12点都进猎场了，还问个屁。
顾小风对这奇葩灵隐，无力吐槽：你们有编号？
灵隐钻石V客服：是的。
顾小风：你多少号？
灵隐钻石V客服：001
顾小风：你们编号在哪里显示？
灵隐钻石V客服：不显示。您要找002，请12点再来。
客服回答完，对话框自动关闭。
顾小风：……
这是什么狗脾气。
顾小风算不上好脾气，但绝对是不容易生气的人。
这会儿居然被一个机器人噎得心头火星子乱溅。
瞪着灵隐客服图标，突然觉得这个灵隐客服的风格居然和姜楼挺像。
该不会做系统的人，是姜楼的粉丝，粉到做个机器人，都y了姜楼的人设吧。
行吧，他现在确实有求于机。
顾小风压着心头炸出来的火星子，重新点开客服对话框：001，问个事。
灵隐钻石V客服：不是要换002吗？
顾小风板着脸，打字：不换了。
灵隐钻石V客服：您问。
顾小风长吐了口气。
不为难人就行。
顾小风：那个四方城的五星帖，为什么没有发帖人？
灵隐钻石V客服：那是机密帖，机密帖是不以人为解释的方式形成的，可能只是某物某人某一瞬的意念。
顾小风：非自然现象？
灵隐钻石V客服：是的。
顾小风：四方城的的图看不懂，能解个图不？
灵隐钻石V客服：不能。
顾小风：难道又是什么制度约束？
灵隐钻石V客服：看不懂。
顾小风：……
顾小风默默点了对话框的叉。
退出灵隐，顾小风百度‘四方城’，搜出一堆东西，没一个能用。
关掉网站，躺到床上刷了会儿手机，意识开始迷糊。
一声乌鸦叫划破意识。
顾小风猛地睁眼，四周树影绰绰，头顶一轮半圆的月亮镶在浓厚的云层之中。
周围呓语声，磨牙声，打屁声。
进猎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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