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剧本创作的基本理论“契科夫之枪”——故事中提及的每一个元素都应在后文出场,不然就没有必要提及[3]。
秦砚作为一名专业导演,他肯定不会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那说书先生以及话本的存在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们象征着“社会规则”,束缚着着江湖上的每一个人。
当然最主要的证据其实还是秦砚亲出演的彩蛋,也就是那名撰写江湖话本的书生。
作为导演与编剧,《大笑江湖》的创造者,他难道不就是在设定着每一个人人生的上帝?
从这个角度来理解书生那句“这有何难,他们喜欢什么,缺什么,在故事里给他们就好了”,就完全和社会建构主义契合在一起。
这些细节串联在一起,让秦砚那句不露面的台词有些震耳发溃。
也是这句话让各种对于《大笑江湖》质疑和批判的声音瞬间消失。
同时越来越多被社会所束缚、所定义的普通人,走进了电影院去看《大笑江湖》。
在一边欢笑的同时,又一边反思着自己,是否也同样被世界上的种种规则所束缚。
《大笑江湖》本来都已经开始逐渐走低的票房,再一次反弹。
在第四个周的时候,《大笑江湖》的票房正式突破1亿,甚至第五周依旧取得了2200万的票房!
很多年之后有人回过头来评价秦砚的电影,如此说道:
从《大笑江湖》开始,秦砚导演就走上了一条不同于其他导演的路。
他善于把一些文艺片才表达的深邃主题放入商业片,而且将二者结合得十分融洽。让人们在快乐观影的同时,去反思这个世界。
如果问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秦砚与其他导演不大一样,恐怕大多数影迷都会回答《大笑江湖》。
作者有话要说: [1] 从电影《通天塔》看文化冲突对社会建构的意义
“社会构建主义”真不是我瞎扯,很多电影其实内核都是这个。
关于《大笑江湖》的主题,我一早就定下来了,虽然有一点点的牵强附会,但这也是我想表达的内容。
这个社会给了我们太多标签与期待,女孩子要温柔,男孩子要阳光,到了年纪要结婚生孩子,女性在事业上不用那么努力……
我只想说,每个人应该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有权利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我呀,希望每一个读者,无论未来是在jj还是盗文网站上看到这篇文章,以后都可以成为一个不被世俗所定义、快乐的人!当然唯一的前提是不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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