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想听那老奴就大着胆子说上几句。您和王爷最大的矛盾便是您对王爷太冷淡了。
咱们王爷啊和太子那是一母同胞的,一生下来就是金尊玉贵的,打小就是捧在了皇上和皇后、太后的手掌心里。
可以说从哪里都没受过委屈,只偏偏在您这受了些委屈。又加上昨日您那般态度的求人,王爷只是心里不舒坦了。这荔枝赏没赏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的心呐。”
“嬷嬷是说他是因着我的态度不高兴了?”
“娘娘,不是老奴多嘴,这男人啊就得哄着,这夫妻不就是床头打架床位和嘛,什么事情吹吹床头风不是事半功倍嘛。您这性子真得收收了。”
“嬷嬷,你、你不知道,我这心一天天的就像是放在热锅里煎一样。每次我想试着接受他的时候我就又害怕又膈应。到底是接受不来。”
白问凝想起秦王一双丹凤眼像是能看到人眼中去,她就害怕的慌,再说她心里也着实不甘心,她明明是凤命的。
“娘娘啊,老奴是看着您长大的,您心里想什么老奴也是大体能猜的到的。
但是王爷对您也是不错的,您就将态度放低些哄着他些这王府还不就是您说了算啊。
再说了您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想想世子吧。世子体弱,您就不考虑考虑自己和世子的未来?”张嬷嬷将白问凝搂在怀里细细的分析着。
白问凝听了张嬷嬷的话,尤其是最后两句着实敲到了她的心眼里了。要说她最担忧的事情那便是她儿子的身子了。
不足月生了下来,这些年虽是用名贵的药材养着,但也是经常的生病,抵抗力极弱。
“嬷嬷您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他这两天做的事情着实和平日里有些不同的。”白问凝还是放不下心。
“哎哟,您可别再说那些话了。隔墙有耳,这院子里谁知道有没有旁人的眼睛。您就将心放进肚子里就是了。
常春是老奴亲眼看着咽气的,腰带也是老奴亲手烧的。人证物证都没了,他上哪里知道去。”
张嬷嬷吓得赶忙捂住了白问凝的嘴,朝着门口看了看见没人才凑近白问凝的耳边坚定地道。
“可是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啊。”白问凝柳叶眉轻轻地皱着眉,清丽秀雅的小脸上挂着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您啊就是因着这几日王爷冷落了咱们院就开始想多了。王爷怕是有些伤心了,毕竟这都四年了您一直不温不火的待他就是平常的百姓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千尊玉贵的王爷。
改天啊,您亲自下厨准备王爷欢喜的几样饭菜送到书房,再软着声音哄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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