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 多处伤口。老奴配些药,定是要日日涂抹一番,还需将养个月半。”花姑沉声道。心中对这没甚声息的貌美夫人到底是同情的。
这后宅妇人那个过得轻松了?荣华富贵,身份地位不是父兄给的便是得依靠着夫君,稍有不慎便是个遍体鳞伤。
这个世道虽说不像前朝一般对女子限制极重,但是到底是不若男子般潇洒自在。
花姑心中同情女子但她也不过是茫茫女子中的一个, 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尽自己毕生所能让女子过的舒坦些。
房中众人退去,楚毓抬手为身旁人整理着三千青丝。看着女子下意识的皱眉动作一僵,她到底是怕了他了。
良久楚毓静默的靠在床头,昏暗的烛火打在脸上,神色或明或暗。
桑桑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她临死之前喝的毒药好像也没这般难受,因为那只是一瞬间的痛苦,她失去了意识那些痛苦自是不在了。
但是现在这身子却像是被无数的针扎一样。尤其是□□,桑桑不动弹都感觉出来被撕裂的疼。
“身子还疼吗?”楚毓端了汤水过来便见桑桑睁开了美目连忙上前担忧的问道。
“多谢王爷关心。”桑桑抬头见那狗男人端着汤碗过来,脸上还露出关心的神色,心中更是觉得讽刺。脸上也只是冷淡的道了声谢。
“喝些汤吧。”楚毓坐在床前有些笨拙的将勺子喂到桑桑面前。
“妾身不饿,王爷身份尊贵,妾身也受不起。”桑桑冷着俏脸一字一句道。虽是她现在不应这般冷着,伤已经受了,最好的方法便是趁着这狗男人有些愧疚狠狠的敲他一笔。但是不知怎的心中委屈愤怒口中直接带了出来。
“是本王错了。”楚毓静默良久低声道着歉。
桑桑有些诧异,但是道歉道歉就能让她身上的疼痛消失吗?桑桑心中暗恨但是只能闷在心里。
“王爷严重了,妾身不过是个任人糟蹋的东西罢了。”桑桑美目低垂暗讽道。
“我错了。”楚毓听她说的那些话心中就像被钝刀磨了一般,薄唇微动到底没说出什么,良久也只是又道了句歉意。
“妾身累了。”桑桑听了他又一遍道歉,心中怒气已经憋到嗓子眼了,又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便闷声下了逐客令。
只是旁边的人像是僵住了一般没有回头也没有动身出去。桑桑心中看着越发的憋屈,“妾身……”
楚毓凤眸微转,转身将人轻轻的搂住,下巴埋进香软的颈窝。
“王爷,妾身累了。”桑桑声音冷淡又重复了一遍。
“我错了,昨日喝了些酒失了神志。”楚毓温声解释着。
桑桑不知为何现在看了他这闷声的样子更加的恼怒了,怒火直上心头,再也忍不住了。俏脸一侧对着白皙的脖颈便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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