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小人学艺不精,没看出来。”口技人弯着身子,惊慌着掩饰着自己脸上的恐惧。
“学艺不精?”楚毓淡声轻喃着,凤眸冷厉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口技人。
“是、是、是。小人学艺不精,这定金便都还与您。”口技人连忙从口袋中将银子拿了出来,恭敬地递给旁边的暗一。
“你要考虑清楚,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若是你有半句撒谎的,南街莲花巷子里那对母子可能就要去下面了哦。”
暗二从墙头上下来,脸上笑的说着话。只是这句话却是吓得旁边的口技人直直的跪了下来。
“您息怒,您息怒。小人真的是学艺不精。”口技人颤抖着扣着头,脸上的汗水都流到了地上。
他家几代单传。家中原本不怎么富裕,后来他凭借着偶尔学到的口技哄得富人们的欢喜。倒也是挣了一笔银子。
可惜家中无人再多的银钱也是无人继承,他今年好不容易得了一子若是没了那他家可能真的就是断了香火了。
口技人万分纠结,双目直打转。
“唉,你也别怕。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你只要乖乖听话说出来那女子到底说了什么,之后乖乖保密我们自是不会伤到你和你的家人的。
而且这银子也是比之前说好的多一倍。有了一大笔银子,你便是去了别的地方也好,还是做些小生意也好,都可以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好好想想。”
暗二蹲了下来看着口技人。他们暗卫训练可是十八般武器都要学的,调 教人这点东西可是精通的很。这话简直是句句敲在这口技人的心上。
良久,口技人睁开了合着的双目,下定决心的道:“刚才那女子口中说的是大人、大人是冤枉的,大人没有、没有贪钱。”
楚毓神色淡漠。他自是猜出了刘知府可能是冤枉的。只是却是缺少证据,这案子都结了好久了,唯一的证人也都被斩首了。
这女子出现的及时,但是却是个疯了的,舌头还被拔了。但是时而发疯的时候口中却还张着嘴说着什么。
但是现在看来若是他想找些证据出来,可能得耗费些时间了。
“让他在这院子里待着。将那女子说的话记在纸上。”楚毓淡声吩咐了一句便拂袖而去。
楚毓这边刚出了院子便遇到外面从群芳楼回来的江承允。
每日都吊儿郎当像求偶的孔雀一样的江承允,难得沉着一张脸。
“嫂子可有个青梅竹马?”江承允见楚毓出来,慢悠悠的走上前有些沉郁的问着。
“自是没有!”楚毓冷着看了一眼江承允坚定地否定着。
“你说我要是纳妾可还行?”江承允想了一会终于抬起来头问着楚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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