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快请起。不知皇上现下可有时间,可否能为本宫通报一声。”皇后客气的虚扶了一把淮庆。
“奴才刚出来,皇上正看折子呢。您进去吧。”淮庆笑着道。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接过丫鬟手中的粥便进去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恭声请着安。
“起身吧。”皇上抬眼恍惚了一下,转瞬淡声的道了句。
“近来天热皇上食欲不振,臣妾亲手煲了些粥,您尝尝?”皇后温和的笑着,将手上的粥放到了书案上。
“朕为何食欲不振皇后不知?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了。”皇上淡声的道着,连看都未看书案上的粥。
看着枕边人这般淡漠的神色,皇后脸上贤惠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臣妾无能教子有过。太子愚昧用人不忠致使手下人犯了大过。还请皇上降罪。”皇后扑通跪了下来,膝盖撞击着石板发出闷声,在这沉静的乾清宫显得格外的大声。
“用人不忠?好一个用人不忠!皇后可知后宫不得干政。”良久皇上才讽刺的道了一句。
他这皇后若是男儿身定是个谋士。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将太子从中摘了出来。这用人不忠虽是落的愚蠢的名声,却也是无伤大雅。
“臣妾自知后宫不得干政。只是作为一个母亲,臣妾着实寝食难安。太子有罪,臣妾愿代为责罚。
还望皇上再给涟儿一次机会,他在那宗人府里都消瘦了好些圈了,臣妾心疼啊。正如前两日传出毓儿在江南下落不明之时,臣妾伤心欲绝是一样的。”
皇后眼角垂泪梨花带雨的看着上方的皇帝。
“皇后这话是在暗示朕什么?”皇上双眸微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跪着的皇后。
“臣妾哪有什么暗示。只不过是为母则刚罢了。”皇后淡漠的凤眸抬起,直直的看着皇上。
四目相对里面的东西彼此都是心明的很。
“若是朕不体谅呢?”
“那臣妾可能便是疯魔了。疯魔之人可就保不准说出什么话了。”皇后忽而笑了,笑容中夹杂着眼泪着实有些像疯魔了一般。
“皇后这是在威胁朕?”
“臣妾不敢。只是您舍得让毓儿处于流言蜚语中吗?您舍得那张遮羞布吗?您舍得……”
皇后未说完上方书案上的碗便被摔了。
皇帝脸色阴沉,微眯着看着她,“皇后真是疯魔了。朕可以原谅太子一次。但是皇后要知同样的把戏用第二次就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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