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阿娘,您不疼儿子了。”他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的旁边的少年嫌恶的白了他一眼。
“给阿娘请安。”玉锵俯身弯身行了一礼。虽是才七岁少年,但是行礼已经规规矩矩的了。
“锵儿过来,和阿娘说说怎么打了弟弟?”桑桑无奈的笑着招了招手将人唤道身前轻声问着。
桑桑每每看到这兄弟俩就觉得很神奇。明明两人脸生的像极了,但是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玉锵性子和楚毓一般有些冷淡,又极守规矩。而小儿子璆鸣却是跳脱活泼,皮的很。
“他换了儿子的玉佩。”玉锵轻声道着,淡淡的瞧了一眼旁边的璆鸣。
“你换了你哥的玉佩做了什么坏事了。打你也是该的很。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就知道调皮捣蛋。”桑桑一想便明了这小子换了玉锵的玉佩去做了什么事情。
璆鸣也不知是想了谁打小就是极重颜色。简而言之是,三殿下打小就是个颜控。
明明爹娘都是专情的很,偏他小小年岁便露了风流浪荡的性子。若不是他生的像极了桑桑,桑桑还以为她家孩子和江家换了似的。
前些日子新的一批公子姑娘们进了上书房,这小崽子可是欢喜极了。小小年纪便知到处寻摸生的好看的小女娃。
这一寻摸便看中了人家武安侯家的五姑娘。刚开始那是又给带稀罕水果,又给珍贵首饰。
可是偏偏他还是个花心的,过了两天又看中了户部尚书家的七姑娘,又过了两日看上了钱大人家的三姑娘……
人家又不是傻的,这人多了之后就知道原由了。但是顾忌着身份也不好打他,几个小姑娘都默契的不理他了。
前些日子镇守边关的厉安侯回京述职,顺便将他家姑娘送进了上书房。这老实了几日的小崽子心又开始活泛了。可是偏偏人家秦姑娘是个聪慧机智的,刚来便将他的老底摸了个底朝天。
束手无策的璆鸣便换了自家哥哥的玉佩,学着平日玉锵的动作神态约了人家秦姑娘……
桑桑听了旁边的侍从回答的话,气的脸都红了。她起身顺手摸了旁边的扫帚就想追着他打,
这般小的年纪就不学好以后还了得了。
只是这小崽子身条灵活一下子便爬上了墙头,气的桑桑在下面瞪着他。
“滚下来。这般大了还气你阿娘,将《中庸》抄上十遍今晚送来。”楚毓一进门便见那皮崽子在墙头上,脸上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院子中美人手上拿着扫帚,黛眉紧皱,桃眸瞪圆,一副气急了的样子。楚毓忙上前将她手中的扫帚扔了,大手隔着长长的衣袖轻抚着美人秀背安抚着,口中厉声教训着上面的皮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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