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在身后的手臂越来越软,他一个挺身,覆了上来,把她压制在身下。
吻,越来越热,直到她感觉呼吸不畅,偏过头去闪躲时,他放开她,湿热的唇,沿着下巴一点点欺上她优美的颈间。
她渐渐伸手,环上他的肩,身子里有千只蚂蚁啃咬的感觉,让她奇痒难耐。
大掌不知何时已经探进衣摆内,轻抚她柔嫩肌肤,火热的掌心,不安份的游走,当覆上那一团柔软,霎时,一股热流,冲进脑海,流入血液,汇入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让两个人同时怔住,他的呼吸越发加重,她的手,紧攥成拳,望向他的美眸频频眨着。
指腹划过她的肌肤,引得她有些战栗。
他欺在她耳边,低低哑哑极富魅惑的问她:“想吗?”
余安安紧抿着唇瓣,江离是不是脑子有病,这个时候问她想不想。
她瞪他一眼,他却轻笑出来,唇角蕴着好看的笑,份外撩人,她咬着唇瓣,不开口。
“真想。”他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
就在她以为,他会做什么的时候,火热的掌心,一点点抽离,然后非常温柔的,替她理好衣摆。
她伸手推开他,这货,居然几次三番撩她,撩完就跑,搞得自己跟色女似的。
江离伸手去握她的手,她扬手弹开。
他凑近些,依旧挑逗的语气:“你想吗?”
“江离,你大爷的。”她抬腿就是一脚,踢完爬起来,跑回帐篷。
江离看着她的背影,伸手揉了揉被她踢到的小脚处,硬朗的唇角微微上扬着,漆黑的眸子里,闪着温柔的光。
岩洞里潮湿阴冷,他站在里面,感觉到夜晚森森的凉意,他曾经,在这里生存半年,失去记忆,一无所知,甚至 ,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那时的他,应该很迷茫,无力,甚至,恐慌。
如果不是遇到余安安,也许,他这辈子都走不出这深山,也许,他早已死在毒蛇,野兽,饥饿,所有的状况之下。
他坐在冰冷的石堆上,手电筒的光,照亮整个黑夜,岩洞里依稀保留着他离开时的痕迹,石板上铺陈着杂草,旁边有些木枝,和石块。
他很想知道,他掉下去后,是怎么走到这里,没遇到余安安之前,又经历了什么。
他抵着额头,很想知道那些过往,越是想,头痛感越甚。
掌心拍了拍额头,驱赶着刺痛感,起身走了出来。
帐篷口,他叫她:“安安,睡了吗?”
余安安哼了一声:“睡了。”
“做个好梦。”
“放心,梦不到你。”
江离回到帐篷,躺在睡袋里,毫无睡意,不去想,脑子却不停在运转,头痛感越来越强烈,他咬牙硬挺着,从包里翻出止痛药,一起吃下两粒。
他以前没有头痛的毛病,失忆之后,不知道有没有,听余安安口述,好像是后来蹦极之后,才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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