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敬:“他做坏事了?”
温然道:“可坏可坏了。”
祁云敬闻言没再多问,一个小公司,随时终止合作也亏损不到哪里去。
祁云敬心里这么决定的时候,正好温然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把他愣住了,让他忍不住在那个王恭和祁云敬之间来回看了两眼,毕竟前后不到一分钟,一个人身上的运势有了翻天覆地大改变的事情,他这也是第一次遇到,刚刚还挺旺盛的财运,这会儿就像个破了的气球,一下子气都散光了,这速度,也是神奇。
玉屏风没买着,但祁云敬好像也没打算直接离开,依旧满场转了起来,但刚刚出了那么大的事故,虽然是物主自己造成的,这会儿不少人都在谈论此事,有的大概认识那个物主,还唏嘘的感叹,这最后存的一点家底都拿出来了,结果钱没换到,反倒是彻底赔了进去,果然人一衰起来,什么都倒霉。
温然一边走一边竖着耳朵听八卦,原来那个玉屏风的老板一开始是开石铺的,就是玩石头的,石头一刀切,涨了上天堂,垮了下地狱,他身为老板,看了不少暴富的,有时候也会手痒的自己玩两块,因为看得多,眼力还是有点的,所以赚多赔少,慢慢的这心就被勾的越来越大,也不满足就切那么一两块小石头了,就开始越买越大。
赌|石是会让人上|瘾的,那老板显然毅力不足,彻底被勾了进去,但也许是运气不错,开始的几年,也没怎么大垮过,这倒让他的家底是越来越丰厚,翡翠玉石的藏品也越来越多。
可能就是因为运势不错,一路比较顺风顺水,加上他自己觉得他能把握住那个度,干脆将手里的店转手,彻底开始赌|石,但只要沾了赌字的,怎么都不可能永远的赢,似乎是从前年开始,这老板赌了一个上亿的石头,结果里面都是碎绺,还布满了黑矿点,赔的他当场就闭过气去。
从那之后,他的运气就一直不好,小赌涨,大赌必垮,这也就算了,家里也开始跟着倒霉,接连生病,前段时间,他的母亲又进医院了,据说是生了大病,要不少钱。换做以前,再多的钱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可接连的惨赔,不说掏空家底吧,却也的确没剩多少了,所以这次才拿着玉屏风出手,想要换点钱。结果这玉屏风又砸自己手里了,这运气,也是惨的没谁了。
温然收回了耳朵,忍不住跟身边的祁云敬感慨:“所以人走好运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主动付出点什么,要不然,水满则溢,这一溢,有时候就是一泄到底了。”
祁云敬道:“那依你看,祁家如今的运势,快满了吗?”
温然摆摆手:“只要有你在,就满不了。”更何况,每年祁氏集团投出去的慈善款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他看过了,祁氏集团的慈善款是真正的用到了慈善方面,并不是做出个良心企业面子功夫,所以即便没有祁云敬,祁氏集团只要不走歪了,同样也满不了。
温然一说完,转头就扑向了一个摊位,祁云敬见状,也慢悠悠的跟了上去。那摊位是个老头子,穿着一身中山装,他跟前的桌子上摆着大概成年人一截手臂粗|长的安魂木。不少人都在围观,这安魂木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哪怕就这样放在卧室里,都能让人安魂好眠,如果加工雕刻成一个镇宅的摆设,那就更值钱了。
但这东西,认识的人不算多,所以哪怕木头旁边放了个牌子做介绍,但真正上前询问的却没几个,而且能够安神的东西多得很,今天更是有那么粗的一根雷击木镇场,这安魂木,就更显普通了。
温然上前,没有冒然上手,而是围着看了两圈才开口:“这木头怎么交易?”
那老头撩起眼皮看了温然一眼:“钱或物都可以。”
温然道:“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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